“她叫什么?”
“她叫花子。”
鲍超点点头,他听人说起过这个名字,上前一步,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认真端详着。花子吓得一动不敢动,被动的扬起脸,美丽的睫毛眨啊眨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就是花子?她丈夫是哪一个?”
庆安问了一遍,一个男子走出,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能享用这么标致的美人儿的家伙。你问问他,把他的妻子让给老子怎么样?”
即便同在一方,庆安也为之语塞,这也太过无耻一点了吧?要霸占人家的妻子,居然还要征询人夫的意见?“军门?”
鲍超得意的一笑,也不理庆安没有把自己的话翻译过去,大手一伸,揽住了花子的腰肢,在她珠圆玉润的耳边吻了一下,“问问她们,为什么不做生意了?告诉她们,本大人和弟兄们都饿了,要吃饭。”
花子含羞忍辱的听庆安说完,咕哝了几句,“大人,她们说,两国战事,物资匮乏,且店中男子,都给国家征召,连厨子都被征调走了。因此只得歇业,靠一点点的祖产,维持生计。”
鲍超点头,“我明白了。”他忽的松开花子,将她向外一推,“庆安,你懂日语,你好好问问她,要什么材料,要多少人,才能让这个鸢亭再重新开业,小蔡,你逐一记下来,给她们置办齐了!”
“大人,这是为什么?”
“我看这鸢亭风景倒还好,今后我就住在此地了!把这里弄得热闹些,今后各营管带用饭,就在这里得了!”
这倒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变化,庆安用心一想,确实不错!城外的战斗已经停止,鲍超等人却还要在雪野的密林中所搭建的帐篷中休息过夜,怎比得上鸢亭此处,房舍如密,建筑清秀?当下答应着,和花子用日语交流了起来。
花子不喜反忧,又惊又怕,这个中国人摆明了不安好心,不但要羞辱自己,竟然还要鸠占鹊巢的把祖母大人遗留下来的祖业占据?她用力摇头,以致头上疏好的堕马髻也散落开来,满头的乌云飘散两肩,随着动作来回舞动;鲍超从来不曾见过头发如此摇摆,如同暗夜舞伎般的女子,越发心动起来。
日语是在场的众人都听不懂的,但这没有关系,只是看她的仪态,就知道一定是在拒绝,他懒得和这些人废话,举手一巴掌,给了花子的丈夫一记耳光!“我问你,你答应不答应?”
“大人,您打他也没有用,鸢亭从来是女子当家的。”
“娘的!难怪小日本不经打,一切事都要女人决断,还能好得了?弟兄们,把这些男子都带走!”
花子哇呀一声哭叫起来,冲到丈夫身边,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她怀里,大喊大叫起来。但终究抵不过众人之力,把她和丈夫分开,将那个反而束手待毙的男子拖了开去。鲍超心中不耻,连反抗都不敢,也算得男人吗?有心给他个厉害瞧瞧,但面对对方丝毫不加反抗,就是打起来,也根本没有味道。
“庆安,你告诉她,别再哭了,再哭,老子就毙了所有人!”
花子经此一吓,果然收泪,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鲍超,嘴里说了几句话,“她说什么?”
“她说,……”庆安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问你她说什么?”
“她说,请大人杀了她,她是绝对不会顺从的。”
鲍超大乐,“这才有点意思!格老子就喜欢这样!”说罢弯腰,用力抱起花子,回身向蔡庚扬和刚刚过来的王煜一笑,“你们两个家伙好福气,自己选一个吧;老子先享用一番再说。”抱着手刨脚蹬的花子一路进屋去了。
进到房中,随便踹开不知道何人居住的卧室,把花子往榻榻米上一抛,嘿嘿笑着脱下自己的衣服,不顾女子奋力的挣扎,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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