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飞用十分肯定的口气解释其中道理:“这个人我听说的多,好像是几年前从哪个商场调进教育局,她公婆那头家庭背景了得,据说她老公现在是县里的组织部长,不谈她家与方董事长有私交,黄海中学没分家前就有不成文的规定,正科级以上干部每年可以解决一个入学名额,当然,这些人不屑为个一万c两万的好处费动这个名额的脑筋,一般人也请不动这些人帮忙,所以正常情况下这些人不会跟学校开口,只要开口,就肯定能要到名额。”
果不其然,才两天时间,黄海初中的电话就打过来:你家学生被录取了,请于三日内交五千元定金,8月31日前交足两万元集资款前来报名。听到此消息,可儿破涕为笑,再不噘她那小嘴,立即打电话联系那些已被黄中录取的同学们。
看着可儿灿烂的笑脸,韩红星无比欣慰:女儿大了,从她身上能找出越来越多与她妈相通的元素,因为自己的无能,过去让她妈受尽委屈,现在她妈为个小饭店日夜辛劳,已对不起她妈,绝不能再对不起她!
再上班时,立即将可儿已录取的消息告诉颜小二,言下之意是已无需他同学帮忙,得要回那笔公关费。颜小二一阵联络,得出的说法是那五千元只能退三千,另外两千已在前期用于公关了。做人最忌讳有时有人,没人肯帮忙时,听颜小二说愿意帮忙是何等的感激,要再多的公关费也心甘情愿给,不能因为现在另找人将事情办成了,反过来就计较人家花你的钱没办你的事。
电话联系朱月娥,先感谢她帮了天大的忙,然后直问她得花多少相关费用,没想到又遭她数落:
“左一个感谢,右一个多少钱,尽说些没名次的话。”
“关键是有多少人肯出多少钱也办不成这种事,我能不这样问!”韩红星表达这样问的必要性。
“我办这件事一分钱没花,不许你提钱的事,再提就伤同学间的感情了。”朱月娥有点嫌烦,说得很认真。
“那你至少得让我请个客表达下谢意,上次你答应过的。”韩红星过意不去。
“这个行,不过客算你请,账得由我来结,因为我们家吃饭有办法报销,没必要让你私人花钱,你答应这个条件我就去。”朱月娥又提条件。
“这个客让我怎么请?你是看不起人么?”韩红星觉得不合常理。
“去!瞎想!怎可能看不起老同学?谁没个求人帮的时候?当年体检时你不也帮过我?”朱月娥提出建议:“无需特意请客,将老同学的情份都吃没了,等有机会在酒桌上碰面,两个人一句话不说就干一杯,那种喝酒的感觉才好!就这样,好吗?”
“好!一言为定!”
终于解决了可儿上学的难题,按惯例,韩红星总要表功,这次也不例外,晚上睡觉时显摆:
“总说我不值钱c没本事,这次一分钱不花就替可儿争了个名额,再不将我当回事,就凭色相跟人家官太太混,每年骗她个入学名额就两万块。”
“在哪里认识个官太太肯帮你?真的一分钱没花?”王书玲平淡地问。
“这还用怀疑?她说谈钱伤感情,连请客都不需要,说偏要请就由她花钱,她年轻时还追过我。”韩红星逞能的同时提要求:“今天立了这么大的功,得将我当老爷伺候!”
“还想当老爷?先给我滚下去!”王书玲反其道而行,奋力将韩红星蹬下地。
“有毛病么?凭什么又蹬我?最反对你动不动就蹬我!”
“说,在哪轧了个姘头?你们有多深的感情不能伤?”王书玲冷脸问。
“哪来的姘头?尽瞎想,我们不过是同学关系,谈感情也是同学感情。”韩红星忙辩解。
我怎没听说过有哪个女同学年轻时追你?
“因为我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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