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已突破幻灵师,他们这一群人绝不是对手。
留下来,只会添麻烦。
轻歌依依不舍的望着那疾驰的黑驹龙马,心脏微微缩了缩。
屠烈嫣走来,yù要为轻歌戴上枷锁,“郡主,打扰了。”
轻歌抿紧双唇一言不发,眸中闪动着某种光。
尤儿和柳烟儿齐齐冲来,站在轻歌面前。
尤儿拔出长qiāng,“屠将军,我师父没罪!”
尤儿看向帝君,“帝君大人,朱雀是礼仪之国,以仁义治国,谈文山若不出言辱骂师父,他会死吗?九雀郡主在帝都为非作歹做
了多少恶事,她那是死不足惜,这俩人的死,凭什么要我师父付出代价?”
“尤儿,不得胡闹。”暗影阁阁主怒道。
帝长如走来,打算把尤儿拉走。
尤儿猛地推开帝长如,双眼猩红,“你们无非是想明哲保身怕惹祸上身而已,我不怕,我尤儿就这一条命,这一颗脑袋,谁想要
,斧子往下一落就能拿走。若连自己的师父都保护不了,我有何资格为人徒?”
尤儿回头看向轻歌,安抚道:“师父,你不要怕,是生是死,尤儿都会陪着你。”
“柳爷。”轻歌道。
“嗯。”
“把她带走。”轻歌闭上双眸。
柳烟儿与轻歌深深对视一眼,而后抓住了尤儿。
“师父……”尤儿满眼绝望。
“尤儿可听话?”轻歌问。
尤儿挣扎着,轻咬下嘴唇,许久重重低下了头,“尤儿听话。”
轻歌自动戴上枷锁,如一个囚犯般离开郡主府,进了地牢。
尤儿看着轻歌的背影,小手攥紧了拳头。
帝君眸底划过一道妖异的光。
九州地牢。
轻歌坐在牢笼之中,手里捧着一本书。
夜深时,轻歌昏了过去。
轻歌再度睁开双眼,身处华丽的宫殿。
宫殿在千丈阶梯上的云端,四周迷雾朦胧,有神仙之飘渺。
她躺在一张玲珑冰床上,寒烟升腾而起,轻歌蓦地转头,她的身旁躺着一个肌肤透明惨白的少女。
是个惊艳岁月的大美人。
轻歌眸子猛地一缩。
这是一具尸体。
是帝明月的尸体。
轻歌稳住心绪站起,走下寒冰床。
周围的格子里放满了书,书页颜彩偏冷色系,比较黑暗。
轻歌抽出一本书,一目十行的阅读。
尸体放在极寒之地,每隔半月抹上月凝露,能保肌肤之弹xìng。
上古时期有一妖女,相貌丑陋被人耻笑,后被丈夫抛弃。
丈夫取了青楼最美的花魁。
妖女偶得一秘法,竟把花魁的脸剥到了自己的脸上。
奈何,此秘法至多只能持续三年之久。
三年后,妖女的皮肤开始掉落。
她拿着针,一针一针的缝补,久而久之,脸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针脚。
……
轻歌合上书,双手发寒。
她拿起另一本书。
此书字字皆是帝君亲笔。
帝君有写书的习惯,把每日发生的事,他的心路过程,都写在书中。
帝明月刚出生时,帝君抱着那个水晶般的娃娃,只觉得可爱极了。
世间唯有明月之名才能配得上那清澈碧透的黑眸。
后来,随着帝明月的成长,帝君发觉了自己诡异的心思。
他痛恨那些男人看帝明月的眼神。
他派人装作九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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