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一见魏铁山扯脱上衣,心中也不由得暗暗吃惊,赶忙用五行传音术,将一缕语音送进苏晓文的耳朵里。
“你小心点!此人功夫远在彭寒风之上,尤其横练功夫极强,你那个小拳头打在他身上,对他基本上不关痛痒!”
“那我该怎么办?”苏晓文一惊回头看着林立。
“你身上不是藏着一柄短剑吗?你想伤他,只能用兵器!如果你只是要试试身手,那就注意别被他打到就行了!”林立说。
苏晓文身上藏着一柄他师父传给他的短剑,这柄短剑薄而锋利,一旦苏晓文隐起身来,几可用这柄短剑杀人于无形。
林立这几天每天跟苏晓文同屋而歇,苏晓文又从不隐瞒林立任何事情,所以苏晓文身上藏有什么法宝,林立基本上一清二楚。
但苏晓文刚刚进入修法界,虽然极力想要施展身手,试试自己到底能有多大能耐,可当真让他杀伤人命,一时半会儿却颇犯踌躇。
所以他稍一考虑,才回过头来向着魏铁山呵呵笑道:“你身材练得倒不错,可咱们今天又不是拼健美来了,你脱掉上衣是个什么意思?”
他这话一说,在场人虽然都对魏铁山十分忌惮,但还是有几个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子无礼,接招吧!”
魏铁山怒到极处。他在甘肃宁夏横行无忌,何曾被人这般调侃过?此时竟顾不得面对的是一个无名小辈,当即抢上一步,单臂横甩,一记铁闩锁门,抢先出招。
苏晓文从他师父处习得的功夫,其实远比魏铁山的功夫高明很多,但苏晓文一则学艺未久,二则实战经验太过欠缺,那魏铁山却是身经百战,只不过数招之间,苏晓文便手忙脚乱招架不住。
围观人众暗暗叹息,有的说:“这小子毕竟年轻,话说的虽大,当真对阵起来,却连魏铁山实打实的一招都不敢接!”
也有的说:“在小一辈当中,能有这样的轻身功夫,也算不错了,可惜呀可惜!”
多数人在小声议论,但那几个虾兵蟹将却扯起嗓门大声叫嚣。
“小子,你一味躲闪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硬碰硬接魏大师一掌啊!”
“可不是!之前满口大话,到现在却躲躲闪闪,真tmd是个孬种!”
一片吵吵嚷嚷声中,却见魏铁山又是一掌挥向苏晓文,苏晓文人影一闪,陡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小子人呢?怎么突然间没影了?”有人惊呼出来。
“隐身术!莫非这小子居然会使隐身术?”
“不会吧?他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学会这么高深的功夫?”
众人惊呼质疑声中,却听“啪啪”两响,魏铁山后背上被打了两拳。
魏铁山迅速回身,向着身后一捞。
这一捞快如闪电,在场人人自忖,若是自己身在场中,只怕很难躲过这一捞。
但魏铁山根本看不到苏晓文的身影,结果这全力一捞,依旧只是捞到了空气。
其他人还则罢了,姓孙的越看越是舌桥不下,忍不住跟姓汪的说道:“这小子真会隐身术?咱哥俩是不是看走眼了,错把神人当成了小鬼?”
“什么神人啊!这小子虽然会些隐身术,可魏铁山一身横练功夫非同小可,我看最终落败的肯定还是这小子!”姓汪的说。
姓汪的本身功夫不高,眼力见识却在姓孙的之上。事实上就连林立都在为苏晓文暗暗担心。
现场只有林立看得见苏晓文的身影,眼瞅苏晓文身法步法皆是修法界少有的精妙功夫,但魏铁山的本事实实在在比彭寒风高出一大截,每一出手皆如奔雷闪电,即便苏晓文隐着身形,也连着几次差点被魏铁山铁臂扫中。
而魏铁山一身横练功夫,果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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