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回疆是目前大政策下最重要的一环,最关键的一环,那个地方民情复杂,漱清有很多事要做。你看他这些日子忙着到处救灾,视察救援情况,大雪天的,马不停蹄。那边的民族关系是最复杂的,他一个人可以做的,毕竟是有限的。他需要你这个第一夫人的协助,他需要你帮他去处理一些他不方便去解决的问题。虽说我们的制度依旧是体制内的人来发言,可是,现在毕竟和过去不一样了,你身为第一夫人,代替他去维护一下你能力范围内的关系,比如说fù女儿童、比如说教育慈善这些,以半官方的身份介入,去协助漱清的工作,这样他会轻松一些。”方希悠说着,认真地望着苏凡。
苏凡望着方希悠,却是说不出话来。
的确,自己和方希悠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这些日子,她完全没有想到霍漱清在工作方面具体要面临什么压力。不是她想不到,而是,她没有去想。
“迦因,回疆的问题很麻烦,需要武治,也需要文治,而只有文治才是解决问题的长久之计,也是你可以做的,你去帮帮漱清。特别你是个女人,你可以用你的力量去做一些努力,就算不能直接改变结果,可是你可以让漱清面临的周围环境不至于那么坚硬。”方希悠说着,拉住苏凡的手,“迦因,女人,就是一股水,对于家庭和国家都是如此。夫人常和我说,男人做的事,就如同坚硬的刀剑一般,一刀砍下去就再也动不了。可是,女人做的事,却可以让男人这一刀下去的时候,砍到的是dú瘤,而不是正常的器官。这也是这么多年,我跟着夫人学到的最多的东西,夫人让我明白,以柔制刚,其实也是可以做到的。”
望着方希悠,苏凡不知道说什么。
她和方希悠之间的差距,足以跨越天地。方希悠很能干,很多事,方希悠信手拈来,她却做不到。而现在——
“嫂子,我明白你说的这些,可是,我,我,做不到!”苏凡道。
她望着方希悠。
“我没有嫂子你那么能干,我,很多事都做不好,很多很多,现在连自己的生活都是一团糟,我,怎么能——”苏凡道。
方希悠却打断了她的话。
“迦因,你不要这样妄自菲薄,其实,你也有可以做到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有擅长的事。而且,你在政府部门工作了好几年,也担任过领导职务,机关的运作,你也是清楚的。这些问题,对你来说并不复杂,你只要静心,认真地去想,只要想着一心为了霍漱清好,想着你要辅助他更好的工作,让他可以更轻松的和那边的百姓jiāo流——”方希悠说着,想了想,道,“不过,如果你要做到这一点,还需要一个官方的身份。”
苏凡没明白方希悠的意思,但是,她也知道,在中国的很多地方,特别是在面对着老百姓的时候,第一夫人,肯定是不如一个政协的领导好说话的。老百姓,认的就是那个官职,只有那个官职,才会有说服力,你说的话,才会有人听,你做的事,才有可信度,才有官方的信誉。
毕竟,就算她按照方希悠说的去做,她和方希悠面对的也是完全不同的人群。方希悠不需要和老百姓直接相处,她要做的就是和沪城官场的那些高官家眷联络感情,和身在沪城的全世界企业家的家眷或者企业家本人jiāo流,说句通俗的,方希悠走的是上层路线,这样的上层路线,有她这个市长夫人的头衔就够了,再加上她现在还是第一夫人办公室的主任,是第一夫人的贴身秘书,这层身份,意味着她不光在沪城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她的能量可以直达最高领导人身边。
各有所好
可是,苏凡,她能做到吗?
她只是她,而不是任何人,也许,她身上有个霍夫人的头衔,可是,她从来都不会影响和干涉霍漱清的工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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