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屋里便升起了呛人的浓烟来,起火了。
火势越来越大,酒鬼老头站在火中烘烤,身子不曾抖动一下,曲声依旧。
反倒是苏妲己不但要受曲声侵袭,还得处处躲让烧来的火光,我看得此,心中虽说不忍,可脚下的步子却也迟迟不曾迈出半步。
苏妲己身痛欲绝之下,忽然将目光盯向我来,不等我有所异动,她的身体呈现一种怪异的姿势,猛地向我扑来。
这时,我只觉得眼前晃过一道白光,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自己挥动起来。
酒鬼老头瞧见如此,放下笛子,微叹口气,而后又突然出手,整个人一个健步冲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颗半尺长得锈色钢钉,狠狠地朝我面上刺来。
这一下要是被刺中,我根本没有半点儿活命的机会,我想逃脱开,可此刻我的脚下如同灌满了水银,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瞪大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半尺长钉!
酒鬼老头手中带起的生风,像把小刀刮在了我的脸上,带起一丝血痕,而半尺钢铁在离我额头一毫米处突然停了下来,不等我长呼一口气,便见酒鬼老头面色不变口中大喝:丧门神术,驱散。
第二天,赶早,我睁开眼睛,便觉得头疼欲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晃了晃脑袋,待得头疼缓和了些,这才起身下床,穿边布鞋,就有一股火烟味传入鼻中,我仔细闻了闻,放眼扫视了一圈后,瞧见地上有着一摊烧焚过的黑灰。
我不明所然,拨开黑灰,发现了一件被烧焦的挂饰,细细看来,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我来了兴趣,不自觉地又多看了两眼,随后很快明白过来,这不就是我床头画卷上的挂饰吗?可这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那幅画怎么睡一觉醒来无故被烧了呢?
想了一阵,我又觉得头中疼痛加剧了几分,赶忙晃了晃脑袋不在去想,待我开门出去,小院里,酒鬼老头正悠闲的坐在小凳上烤着太阳,他见我出门,露出笑容点了点点。
我也抱之一笑,随后找上了正在一旁唠得火热的富贵几人,见我凑上前来,顺子眼珠子嘀咕一转,忙先声打趣道:钱家小少爷今天气色不错,莫不是有啥喜事要公布。
我瞪了他一眼,说:狗屁,我问你,我房间里那幅画是谁烧的。
听闻此话,几人互看了一眼,连连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见他们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哼了一声也懒得在追问,就在这时,钱家小院外抬脚进来一人,听到门外的动静,我们齐回头望去,瞧见许久不见的张二爷穿着黑大褂笑呵呵的迎了进来。
见是熟人,我脸上挤出笑容,拱手打起了招呼:二爷,您可是好久没到我这小院里来咯,别不是时间远了,感情生疏了才是呀。
“哪有,哪有。”陈二爷脸上笑意更具,说:“小少爷你可别酸我了,倒是你,你这家大业大的,可是有好些日子不曾关顾我这小摊铺了。”
互相客套吹嘘了几句,我这才收起笑容,问道:二爷这趟来,是不是又给我谋到个好活儿了。
“你看,小少爷就是小少爷什么都瞒不住你”陈二爷嘿嘿一笑,拱手说:“还被是这次来其一就是看看你,这其二嘛就是谋了单大活儿,湾家寨走丧还不止一家。”说着话他伸出手掌摊开快速道:“这个数,可不是个小数目哟。”
不得不说,陈二爷比的这个数很是诱人,不过我却早就听说过,湾家寨闹鼠疫,死了不少人,找到处找人走丧呢,此时陈二爷在来邀约,这其中的道道谁说得清?
“哼”我白了陈二爷一眼,拉下了脸说:“二爷,这湾家寨子闹鼠疫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陈二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极快的掩饰好,干笑两声说:“又不是让你去逮老鼠,把人挖个坑埋了,瞧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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