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搀扶着他一同往苗山而去,苗山距离我们村又好远一截路。
这番过去,走了半天路程,加上又照顾顺子耽搁了半天,待我们赶到苗山天色已经赶晚,好在抬眼看去,我们便得以看见一道木桩钉制的大门,门上生起两簇焰火,照亮了进门的路。
我们一行人走了进去,很快便有一个四十多岁的长相平庸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拦住我们。
“你闷赶什么的。”他用着蹩脚的方言和我们交谈。
我指了指顺子,说:“大哥,我这小兄弟不懂事,我带他过来道歉的。”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似是没听懂,我只好又重复了几遍,他终于点了点头,领着我们往寨子中走去。
走到一家木屋前,中年汉子轻轻敲了敲门,用苗语讲了几句我们听不懂的话,随后退开了些。
等了一会儿,屋门打开,便一件一清纯可爱身着银饰品的小姑娘站于门前。
她看着我们嘟了嘟嘴,旋即说:“你们来找奶奶的吧,进来吧。”
上到阶梯时,独眼悄悄跟我说,这小姑娘就是引来那老婆子的人。
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让他们带着顺子一同走进了木屋,屋中点着油灯,四周有些漆黑,我不敢随意乱动,毕竟这些蛊婆子的厉害我可是早就听说过,有时候它们拿个小碗给你,碗下都有可能藏着蛊虫。
我们一行人进到屋中显得有些拘束,屋内座椅上,坐着一满头白发,脸上挂满皱纹的老婆子,他瞥了我们一样,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我干笑两声,放低了姿态开口道:“老婆子我这小兄弟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那老婆子听过我这般道歉的话,耸了耸眉头,并未说话,我强压住心头的火气,和善的又重复了一遍。
她这才哼了一声,淡淡道:“这就是不开眼的教训。”
我点头说是,毕竟现在有求于人,我只能将姿态放的很低。
她丢了个瓶子给我,说:“这是解药,冲水一日两次,内服可解蛊毒。”
接过解药,我又道谢一声,也不敢多待下去,直接提出告辞。
连夜从苗山赶回了钱家大院,这一来一回差点儿没让顺子吐得虚脱了。
回家将解药冲水之后,喝了之后顺子的症状明显减轻了些,终于经过两三天的调整,顺子这才算彻底康复,顺子是好了,可我这两天总觉得脑袋里晕乎乎的,走路都打转。
我以为是太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不料待得醒来,我一起身,脑壳一晕,昏倒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独眼几人正探着脑袋一辆焦急的看着我,我揉了揉眼睛,问道:“你们怎么了,都看我干什么。”
顺子眼眶湿润了,他抹了一把眼睛,嗝咽说:“小少爷,你的脸”
“一定是哪个老婆子干的,狗日的我找她去。”独眼喝骂一声就要出去。
“你回来。”我喝住他,找了面镜子一照,我瞬间傻眼了,这还是我原来的模样吗,镜子中的我脸色惨白一片,眉毛竟然生出了根根白毛,头发也白了一簇。
看上去整个人衰老了十几岁。
看到我现在这幅模样,我旋即马上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那个老婆子搞得鬼,难道就因为一件小事,她们就如此对人?
不行,我得找那老婆子去,蛊毒这玩意就是下蛊的人可以解,如果不解在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因为白发而少活几十年。
当下,我带上独眼几人带了些防身的家伙一行人气冲冲的又杀回了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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