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我们有恩的老头,在快坏中耗尽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寿命,桂子叔对于此并没有什么感触,他站起身默默的收拾了桌上的饭菜,然后将老头抱到了床上,并给他盖上了被子。
做完了这一切,桂子叔看着我道:“老伯的丧葬就定在明天一早,班子你去联系就要那个村中最有钱的李班主。”话到这里,桂子叔从兜里摸出了好些票子给我,又快速道:“票子多给些也无妨,只要他来,还有这房子,也得烧了,不能留,这里已经被下咒了,要继续住下去,非但你我的气运也会被偷取。”
我点了点头,连着夜往村中走去,小河边并不远,在我敲开了三两家房门,寻问了一番后,找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我就来到了小河边上,抬头看去,果不其然一栋木质的两层小楼,在这村里格外扎眼,这百余户的村子,大多都是一层,有点票子的,就是青瓦房,没票子的也就是老头那般土积房,打量了一番,我抬脚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口的扣手。
待得一会儿,里头传来一道雄厚的声音:“来了,来了。”话音落下一会儿,咯吱一声,大门打开,我抬头看去,这是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汉子,留着八字胡,他半披着衣裳疑惑的看着我,说:“小兄弟看着面生,打哪儿来。”
“村外来。”我随意的敷衍了一句,直接扯进了正题说:“李班主是吧,明儿个有单活想让你走,票子不是问题。”
听到我这话,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皱眉道:“村外头的活不接,这是我爹传下来的,你回吧。”说着他就要关上门。
“等等。”我手疾眼快的一步上前,一只手抓住了大门,说:“不是村外的,是村里的。”说着话,我从兜里将桂子叔给我的票子尽数拿了给他又快速道:“一进村走上几步路,有家一贫如洗的老伯,这丧我是为他来请的。”
他低头想了想突然抬头道:“你说的是张老汉?”说着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看了我一眼,惊叹又道:“哦,你想必就是张老汉救下的那个年轻人吧?”
我点了点头,他见我承认,让开了大门,说:“进屋谈。”
走进了房屋以后,我这才诧异的发现,其实这家人并不是我想的那般,他的家中除了该有的陈设,并没有其它什么稀奇,值钱的玩意,而这些个陈设看着模样也有好些年头了,于这房子格格不入,似是看懂了我的疑惑,他给我倒了杯茶,说:“小兄弟是不是想说,我这么大的房子为啥陈设如此简洁呀。”
听他问起,我诧异的抬头看着我,又老实的点了点头。
他抿了一口茶水笑道:“这房子啊,是我老爹留给我的,我老爹当年也不知道中了啥子邪,把家里的积蓄一下子全拿出来,请人给盖了一个村里头最阔气的房子,这房子盖上了,可我老爹却告诉我,家具不坏不可换,这不这些个物件也还算牢靠,一用就用了这么些日子。”
听完他的话,我只是象征的点了点头,将心中的疑虑压下,然后把话题扯回到了明天丧礼上,我问道:“明天八台能办吗?”
咦,他诧异的多看了我一眼,不解说:“小兄弟这来历可是有些不简单呀。”
我笑而不语,并没有和他多解释什么,他见我不答话,自顾自的笑了笑又说:“八台是这丧礼中的最高规格,你这些票子怕是还差了点。”
我知道他说的不假,寻常人家最多办个四台家中的积蓄就得下一半,这要是办个八台不得把老底给办空了,所以这八台一般就是些有钱人家办的,不过嘛,这票子桂子叔可多得是,桂子叔走江湖这么些人,吃的随意穿的也随意,自然是积攒了不少票子。
我点了点头,说:“这个我知道,票子不是问题,只不过你们得抓点儿紧,最迟明天晚上这活得出去。”
“好,没问题。”李班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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