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我看到了贾老道隐藏的手段,还别说老道还真留了一手,只见他井然有序的从怀拿出,朱砂,白布,还有一支撩着金丝的毛绒笔,桌铺开白布,朱砂尽数撒在白布,呈现一个小沙堆,跟着贾老道神情严峻,手执毛绒笔,笔下有力,重重的点在了朱砂堆!
朱砂被毛绒笔戳出一个小坑,贾老道表情没有丝毫动容,一动不动的杵着毛绒笔,停顿了下来。(¥)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贾老道依旧不为所动,仿佛入定一般,看着呆滞的老道,我眼虽然不解,却也没有开口打扰他。
这样停滞了片刻,贾老道的手突然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手所执的毛绒笔,也开始随着他抖动的手,而有所偏移,逐渐的,贾老道手臂抖动的幅度愈发的强烈,毛绒笔便随着贾老道的手臂,在朱砂堆走出了一条略显浮乱的线路。
看到这一幕,我终于明白过来,大千世界,无不有,贾老道找尸的方法,虽然跟桂子叔的木头小人如出一撤,但他的手法的控制起桂子叔可可以说要略胜一筹。
看到朱砂画出来的轨迹,贾老道来不及摸去额头的热汗,有些急促的催促道:“小乐道友,快去把纸笔给我拿来。”
我将一侧的纸笔递给了他,贾老道左手持纸,右手执笔也不垫在桌,拿在手杂七扭八的画出了一条曲折的弧线,画完后,贾老道手一摊,脱力的坐在了凳子,长呼一口气,抹掉额头的热汗,说:“找到了!”
我眼带着不可思议,看着瘫坐的贾老道,说实话,对于老道的这种法子,我从头到尾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看到最后,我也没有任何发现,更是没有半点寻找僵葵的线索,这老道士如何找到的?
似是看出了我眼的疑惑,贾老道说出了一句,跟桂子叔一般的话:“小乐道友,恕老道不可告知,这术法是我师傅传下来的,属于不传之秘”说到这里,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停了下来。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桂子叔说的,那啥祖传的手艺,要是说透了还祖传个屁,只不过桂子叔说出来较耿直,而老道说出来则是一副道貌岸然的狡诈模样。
老道不说,我也不会不识趣的继续追问下去,当即问道:“贾老道,僵葵藏在哪儿?”
贾老道仔细看了一眼手画出来的弧线说:“曲折往下,坐北朝南,看斜线的长短来看,它们不会超过我们两里地。”说到这,贾老道将白纸收在怀又继续道:“这样,我们出了门一路往南只要靠近了它们,我能找到。”
看到贾老道洋溢在嘴角的自信笑容,我心并没有松懈,反而多出了许些紧张感,找到了僵葵的位置,也意味着,我们得面对接下来的一场恶战了。
低头沉思了片刻,我仰头看着老道说:“行,那咱们这出发了,早点把这事情办妥了,我还得赶回衡阳镇子呢。”
老道自知现在不是扯闲话的时候,也不在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将桌的东西又包裹了起来,随着我一同走出了房门。
出了门,贾老道点出了方向,我们一路走去,走过村子,我这才发现,老道所说的坐北朝南竟是一处村少有人去的后山,这后山在当地有个传说,据说三年前啊这山还是座灵山,山灵气充裕,是有灵智出生,每每山砍柴的农户,运气好些,总能遇一两朵,后来这个后山出灵芝这个消息在村传开了,引起轰动,大多人家抱着贪欲举家进入了后山寻找灵芝。
人去得多了,后山仅有的灵智也尽数被挖走,在后来山再也找不到半点灵芝的痕迹,而后也多了一些诡异的黄皮子,这些黄皮子像是突然出现的一般,每逢半夜时分,便偷偷下山将村圈养的鸡鸭都叼到了后山去,村里人被黄皮子扰得烦了,有胆子大的,不怕事的,一到入夜提前设置了扑鼠夹子,放置在鸡圈口,黄皮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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