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杉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把情绪调整到最佳，缓缓开口唱到。

    没有伴奏，乔杉像是念诗般唱完了一首歌。

    文佳佳像是见鬼般不可思议的看着乔杉，起初听头两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乎不相信这还是刚刚被称呼为天才的导师所演奏的歌曲，毫无韵味，可随着这首歌的渐进，乔杉刻意压低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沙哑，歌里的味道也在慢慢发酵，住进了心里。空空荡荡，嗡嗡作响，仿佛她并不平坦的十几年人生经历尽数与这首歌相合。

    像是一位哼唱着歌曲的诗人般，乔杉身上多了几丝烟火气。烟火人间，修仙一途人人趋之若鹜的烟火气竟然在天选之人身上若隐若现的游走。但偏偏这丝烟火气仿若情理之中，又似意料之外，将词曲混一，愈发和谐。

    一曲毕，乔杉静气，发现自己的道心竟然随着这首歌凝聚了几分。

    “乔导师，我喜欢这首歌。”文佳佳这次没有陷入以往的那种意境，反而一片空明，在乔杉结束后就开口说道。

    “我觉得也很适合你，来试试？”

    “好。”

    。。。。。。

    “你真是天才啊，才听了一遍，就能跟着曲谱哼唱下来，比我唱的还好听。”乔杉听完后猛然大笑，这次是真的找对方向了，文佳佳凭着这首歌就算在前世参加个什么好声音之类的节目也是四转的美好结局，更别说区区一个院校汇演了。

    “都是乔导师教导的好。”

    “哈哈哈，不用客气，就这首歌了，词曲用记忆晶石记录下来了吧，回家好好练练，还有六天，这六天我会教导大家口技，到时候用口技给你合奏。”

    “好的，乔导师，那我先回去。”

    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文佳佳走到班级门口还不忘回头甜甜的冲乔杉一下，粗糙的声音却透露出一丝甜意的说了句明天见后欢快的离开了。

    “卧槽，她不会爱上我了吧，要不是该死的天道誓言，导师绝对不会拒绝你的。”

    一连几天，乔杉按照规划白天戏曲课教导学生们口技，在班霸文佳佳的影响下，众人的师生情也得到了升温，课上不再剑拔弩张，学渣们也慢慢有了些学霸的模样。

    晚课照旧还是独自辅导文佳佳，可很快就发现，自己好像很多余，好像除了一肚子前世的娱乐资源，自己没什么可以教她的了，唱的比自己还好，长得更不用说，用文佳佳的话来说自己就是九班的精神支柱，只需要存在于精神上就够了。

    “文佳佳同学，准备的怎么样了？明天就要汇演了。”

    “放心吧，乔导师，要是这样还拿不了第一，我就把九班的小浪蹄子们给你送到小树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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