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的功夫,秦知信提着一个人上来了,脑袋上还扣着那个花盆,歪在一旁,好像一直没醒。
花盆拿开,露出一张很普通的脸,放在大街上都没人能认出来,不过在眼角的位置,有一道好像烫伤的疤痕,秦畅看了,嘴上念道:“这是枪伤。”
人没醒,但鼻间还有气息,只是晕了而以,屋内几人互相望向了一眼,秦知信对着那杀手的人中穴用力的按了几下,没有半点的反应。
秦畅看了眼肖遥问道:“你怎么弄的,多久了,怎么到现在还不醒。”
“踢了两脚就这样了。”肖遥谦虚的说着。
“什么两脚,一脚好不好。”旁边的秦知秋急忙抢过话,搂着父亲的胳膊,说道:“当时就一记鞭腿,砸在这人的脑袋上,然后就这样了,时间差不多有三个多小时了吧。”
一脚踢成这样,三个小时不醒,屋里的人都不由的倒吸了口气,哪怕是杨凯也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肖遥,轻声念道:“不会踢死了吧。”
“没死。”秦知信向肖遥瞄了两眼,眼神中透出些挑战的神色,又看向了那晕倒的人,继续用力的捏着那人的人中。
“这样他哪醒得过来,得给点强烈的刺激。”
肖遥走过来,掏出一把匕首,抓起了那人的大手,锋利的刀尖在五个指尖处,挨个用力的扎了一下。
十指连心,扎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那杀手猛的打了个哆嗦,人已醒了过来,挣扎了一下没挣动,睁眼再看四周围着好几个人时,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沉的神色。
扯开了杀手嘴里的衣带,肖遥的匕首已抵在了杀手的额头处,沉声问道:“叫什么?”
没有回答,杀手只是阴狠的瞪着肖遥,结果,额头左侧肖遥用匕首给划了一个撇,血流顿时如注。
“肖遥,注意审讯的方式。”杨凯在旁边急声提醒。
“哦,我还是换个地方,别脏了地板。”肖遥目光扫过身边众人说道:“如果昨晚我输了,那么我们俩可能会死得很惨。”
没有人怀疑这句话,杨凯还要再说,却被秦畅止住了,再看肖遥拖着那杀手,进了洗手间,随后急忙跟了过去。
把人拖到浴池边,肖遥手按着那颗大脑袋,刀尖落在了那杀手的额头处,冰冷说道:“你不回答,可以,每过五秒钟,我会在你脑门上刻一刀。”
皱着眉,杀手仍是阴狠狠的瞪着肖遥,结果五秒很快过去,额头上又挨了一刀。
杀手似有不服,仍是瞪着,结果额头上不停的挨着刀割,直到血流满面,淹过了双眼。
确实是好样的,额头上已被肖遥割了不知多少刀,杀手仍是一声不吭,满脸的血,看起来好像个血人。
那额头处此时已刻得血肉模糊,秦知信上前一步问道:“你刻得什么?”
“包子。”肖遥笑呵呵的说着,走到旁边拿起一个牙缸,特意接了些热水器中的热水,直接拨在了那杀手的额头处。
水是温的,一拨之后,撒在伤口上,痛得那杀手的脸已皱成了一团,‘包子’两个字在额头显现了出来,不过随后又被渗出来的鲜血掩盖。
后面几个人看着,皱头也都皱成一团,杨凯有些看不下去了,和秦知秋两人出了屋。
就这样,那杀手都不吐口,秦畅的眉头已皱成一团,看着肖遥说道:“把他锁这,让他好好想想吧,我们回客厅商量一下其它的线索。”
“好。”肖遥答应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却回手捅到了那杀手的大腿上,脸上露出一抹惊愕又好笑的表情。
“等不能白等,得给你个时间限制。”抬手拔起了刀,又一刀扎在了另一条大腿上,只痛得那杀手的脸已挤成了一团,头用力的向后仰去,显然痛已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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