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那些高层上的小道消息,孟建华就没有不知道的,这其中就包括梁宏达的脑门上被人刻下了包子这件事。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转到自己身上了,肖遥居然拿着刀要在自己的脑门上刻字,孟建华有些躺不住了,内心中的愤怒在这一刻,瞬间变成了恐惧。
这刀疤如果刻的深了,根本没办法用手术来弥补,这要是在脑门上刻上了字,以后自己还怎么出去见人,自己这个飙车党老大,那当个屁,走到哪,不得让人笑话死。
“肖遥,别,有话好商量,今天是我错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补偿你。”孟建华声音急切的喊道。
“补偿我,你怎么补偿,你拿命来还啊,今天如果换成是你,这时候已经躺在市二院的太平间里了,还补偿个屁。”肖遥转到了华少的面前,刀尖在华少的脑门上来回的比划着。
那把匕首锋利无比,刀身寒光夺目,晃得华少只感觉自己的身上一阵恶寒,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一般。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咋们以前是兄弟,以后也是兄弟,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被那匕首晃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华少说话时,舌头明显有些打卷,发音都有些不清楚。
“是啊,我们曾经还是兄弟呢,所以我想不通,你这怎么会对我下手,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一声,难道你认为我会坑了你吗?既然你不信我,我为怎么能信你。”肖遥的刀尖落下了,轻轻的点在了华少的额头上,刺入不到一毫米。
哪怕是一毫米,那刺入皮肤的感觉,仍是促使着孟建华的身体猛的抖动起来,想向后缩。
但是下半身的麻醉感未消,上半身活动也不方便,根本就退不了多少,吓得孟建华眼睛紧闭着,肩膀抖的好像筛糠,一股子热流自他的腹下流了出来。
‘滴滴滴’一股子黄汤自医护床上往下滴,在这寂静的抢救室内格外的清晰。
肖遥的匕首仍是停在原位,那一毫米的深度,根本没有刺破华少的表皮,但确是将他吓尿了,这倒是让肖遥有些意外,再怎么说,这人也是江城的一个狠人,怎么就这么不禁吓,一试就漏底了。
抬头看了眼,怔怔的站在病床后的蒋文彤,只见那张俏脸上,明显露出了鄙夷的目光,似乎对孟建华的表现,鄙视到了极点。
“兄弟,你尿了。”肖遥贴着华少的耳边,轻声提醒了一句。
“哥,我错了,你先把刀拿开好不好,咋们有话慢慢说。”华少满脑袋的汗,说话明显有些磕巴,脑子时在根本就没想自己被吓尿了的事,只想着那把能在脑门刻字的刀了。
“你没错,估计我这把刀在你脑门上刻完了字,你也不会认为你错了,只会更恨我吧。”肖遥的刀尖缓缓的向上挑了一下,一道红色的血痕,瞬间自华少那白皙的额头显现出来。
“我不恨你,我真的不恨你。”华少的声音就快成了哭腔,脑袋在说话时,都不敢动弹分毫,生怕再导致那把刀割深了或是割得偏了。
这次,他是真的感觉到痛了,眼睛再看肖遥时,那缕恨意十足的光芒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乞求。
肖遥看到了那乞求的目光,匕首缓缓的收了回来,将上面的血丝擦干净了,收了起来。
看着华少松了一口气,重重的躺在了那张抢救床上,肖遥贴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刚才我的那把刀是有毒的,一个小时后,你没有得到我的解药,你会变成傻子,你自己掐算一下时间,别过了点,还没来求我,最后把自己给害了,知道吗?”
抓着华少垂在一边,明显发软的手,在他的额头上蹭了一下,把那沾了他额头的血的那只手,转到了华少的眼前,肖遥接着说道:“半个小时后,你的伤口会变得麻木,这点你需要静静的感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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