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门窗都关着,肖遥抽的烟多了,烟味早已布满了整间病房,对抽烟的人来说无所谓,可是不抽烟的杨凯,确实是感觉嗓子眼不舒服,有点呛。
肖遥瞄了眼杨凯,把烟头扔到了地上,用脚踩灭了,心中暗道,杨凯果然是个当官的好料子,说话一语双关还不露破绽,即想着让自己把烟掐了,可以正面回复汪国辉了,又找了个合适的借口,使得自己不好意思不把烟给掐了。
但也只是让自己掐了烟头,他却没有逼自己马上表态,肖遥感觉有些累,几步走到病床前,一把拉住了汪国辉的胳膊,把人生硬的从孟建华的身边拉了起来。
没想到肖遥会过来拉人,汪国辉刚想出声制止肖遥,却见肖遥把匕首掏出来了吗,顶在了孟建华的脑门处,吓得他又把嘴闭上了,他还真怕肖遥没事再给自己的儿子身上留下一刀。
把汪国辉又往边上推了一推,肖遥走到了病床边,把孟建华的人推到床边上,肖遥自己倒在病床正中,伸了个懒腰说道:“你想好了再和我说,我现在休息一会,记得,你要走就走,别再让我看到陌生人进来,小心我不小心一刀杀了这个废物。”
刀尖一翻,肖遥把刀尖对准了孟建华的后心处,轻着说道:“别打扰我啊,我现在困着呢,谁要惹急了我,我生气了,再伤了什么人,后果自负啊。”
在汪国辉的心里面,最烦的就是肖遥这种耍无赖的手段,有事说事呗,你非要整个一个无赖的手段,却又不明说你心里想要什么,这样的人,最是难缠。
打是打不过,骂又怕肖遥火起,再伤了儿子,汪国辉脸色越发的难看,往前一步,腰弯下了些,轻声说道:“肖遥,我们好好谈谈什么吗,谈完了,我给你安排一下,换个地方,好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你看行不?有什么要求,哪怕是再特殊的要求我也能给你办到。”
眼皮未抬,肖遥不耐烦的说道:“你也是个当官的,脑子应该不傻吧,我刚才说什么你听不懂吗,好好想清楚了再说,别在这烦我,你不累,我可是累了两天了,要是惹急了我,先杀了你儿子,再杀了你,反正现在我是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要是命小,早就死了好几回了。”
实在是太气人了,汪国辉的脸,气得一片铁青,灯光反照下,看起来像是放个了的老铁,皱纹就好像铁锈一样厚重,沉的能压死人。
汪国辉办事立求一个稳字,肖遥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乱说话,但是真让他怎么说,承认自己现在是在贿赂肖遥,让肖遥放了儿子,给肖遥所想要的好处,刚才这些都已经说了,后面让杨凯听到了,已经是犯忌讳的事了,但似乎肖遥要听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想听听汪国辉自己犯下的罪过,这有点要逼人犯案的意思了。
为了救儿子,自己开口利用一点职权,说出救人的话,这个回去还好解释,事后做与不做也容易控制,但如果自己再说多了有关于自己罪过的问题,杨凯这个精明人在旁边听着,自己亲口承认了,那就是为以后留下话痨的事,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乱答应的,哪怕是为了暂时救儿子也不行。
自己身在高位,许多事还能办得到,许多有仇怨的人还不至于翻脸咬人,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露了什么破绽,自己承认自己有罪的话,那就是自掘坟墓了。
可是,肖遥这么做,自己不说点什么也不行啊,他不着急,汪国辉自己可是急得好像火烧了房子一样,儿子的命在那摆着,拖的越久,生命危险越大啊。
脚下有些急切的来回跺着脚,汪国辉回过头,向身后的杨凯,苦着脸说道:“杨秘书长,我知道你和肖遥的关系不一般,你帮我劝劝他,只要能救我儿子,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也是做父亲的,你应该知道这种心情吧,求求你了。”
说到求求你时,汪国辉的腰都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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