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奇的转身,让酒楼老板的心凉了半截,他看出来了,钱大奇是不想管这事了。
只是他不明白,一个地痞,怎么能让钱大奇不管这事了呢,难道是这名地痞的钱比自己给的多还是怎么着。
心里正想着,范倔却心情急躁的等着酒楼老板的回应,看老板心思根本没在自己的话语上,扯着衣领子,把酒楼老板拉起的更高,大声说道:“吗了个逼的,你到底给不给我们工钱?”
“给个屁。”突然被一个平时里总骂来骂去的下属这么对待,酒楼老板心里这个恨啊,他就不信了,自己被打了,钱大奇会不管。
如果真的被打了,酒楼老板正好有了理由,可以用故意伤害罪去告范倔,把他抓起来。
‘嘭’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酒楼老板的脸上,范倔动上了手了,那平时总举哑铃的胳膊,抡起来力量可是不小,一拳下去了,酒楼老板的脸上已是被出一块青肿来。
“啊,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被手下的保安打了,酒楼老板心里这个气啊,双手抓着范倔的胳膊,便要撕打。
他一个当饭店老板的,整天吃喝过度,人长得挺胖,但身体却虚的很,那双手白胖白胖的,根本没有劲,做红烧猪蹄倒是更合适。
撕扯着范倔几下,根本没把范倔扯开,反而激起了范倔的愤怒,拳头落下来的速度和力量更快更狠了。
只是不一会的功夫,酒楼老板的脸上、胸口、肚子上已经挨了好几拳,痛得酒楼老板人已经倦缩在一起,双手抱着脑袋,再没有反击之力了。
平时,范倔也总是受老板的辱骂,心里就十分的憋气,今天有机会报仇了,那打起来,可真是下了狠手了,一拳重过一拳,拳拳入肉,越打越是痛快,又哪会管酒楼老板的反应。
看得旁边的那些保安、服务员嘴唇都咬得很紧,心里都替范倔加着油,好像范倔就是他们的代言人,替他们出气来的,每一拳,都有他们的一份力量。
不一会的功夫,酒楼老板挺不住了,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钱警官,刚才您可是收了我的钱的,您不能不管啊。”
最怕提钱的事,钱大奇只感觉自己口袋里装备的那点钱,好像烫着了腿一样。回头去帮酒楼老板把范倔拉开吧,这事得经过肖遥的同意才好,要是自己冒然出手了,这不正好应了收了酒楼老板的钱这一说法吗。
背对着酒楼老板的,钱大奇沉着脸,却没有吱声,只当是没有听着酒楼老板的话。
“钱大奇,你刚才还收了我二千多块钱,装在你裤兜里,你拿人钱财不替人办事,还看着他们打我,你他吗的,还要脸不要脸,我要告你,我要告死你。”酒楼老板也是被打的要发疯了,扯着嗓子大声的喊着,声音都有些走音。
这下,钱大奇有些待不住了,酒楼老板把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脸面实在有些下不来台。
而且他看到了肖遥投过来的询问目光,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难堪的模样,他知道,如果这事肖遥如果真往心里去了,回去了向着秦畅,或是赵健多一句嘴,那自己的前途可就尽毁了。
不能在这阴沟里翻船,既然被点破了,那便不能藏着,有事明说,也许还能换回肖遥的好感,钱大奇心里一横,走到了肖遥的身边,轻声说道:“肖总,他刚才确实往我口袋里塞钱了,但钱我一下都没摸,上面都没有我的手印,我合计着,回去了,把这笔钱充公,免得被人误会我们人民警察收人的黑钱。”
借口还算是恰当,但重要的是,钱大奇的话算是坦白的话语,那表情紧张的,肖遥能感觉到,他内心中的惊恐。
脸带着微笑,肖遥轻声笑道:“什么钱,你平时口袋里不揣钱吗,凡事都要讲证据,作为人民警察,你能站在公平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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