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毛都炸了:“你难不成还想宴请诸客?”
男人音色冷冷:“有这个打算。”
柳蔚抓住他的衣袖,憋着喉咙道:“我目前还是个男子!”
容棱嘲讽的看她。
柳蔚咳了声:“大家都认为我是个男子,容棱,你别得寸进尺,成亲就算了,你还真想广而告之?要我说你就是毛病,我也没说不成亲,怎么就偏要这么赶?还是这个时候,不能回了京再说吗?”
容棱眼角瞥了眼她的肚子,最近柳蔚的衣服越来越宽松,这肚子,已经要盖不住了,预计生产的日子也没多久了。
心里的想法绕了几圈,瞧着柳蔚还是用那副不理解的目光看着自己,容棱喉咙有些哑,憋了一下,到底握住她的手腕,憋不住的问:“你想嫁我吗?”
柳蔚看着他,当然。
“想过吗?”
男人的语气透着一股沉郁,淡淡的,不明显,但柳蔚与他何其亲近,怎会感受不出。
她看着他,没被握住的那只手,轻轻覆上来,盖住容棱的手背:“我想过。”
这回换容棱吃惊,就这么看着她。
“但没想过具体的时间,地点。”
容棱皱了皱眉,喉咙动了一下:“我替你想好了,后日,你人到便是。”
说完,他拿着那份验尸报告,走向冷意。
冷意盯着宣纸上的字看了又看,字都认识,连起来一句都看不懂,智商被凌虐了一把,冷意索性破罐破摔了,将纸塞回给容棱,坚强的道:“这些文书上的事,还是劳容将军过问吧。”
后面的事,便是容棱与驻军大营的接洽,关于付鸿达的证据,财政情况,房产情况,都已交给了冷意。
还有养蛇人的背景。
撇开了与权王相关的信息,巫族作为境外民族,非中原人,在此事上,受到强烈重视。
付鸿达与一境外庞大势力交情匪浅,单此一点,便够他抄家灭门了。
麻烦点的还是养蛇人,一个养蛇人不足为患,定罪斩首都无所谓,重要的还是他幕后的势力。
要将巫族连根拔起,实在是有些困难,哪怕证据确凿,但巫族底下盘根错节,势力无法估量,要真动起来,不知会牵扯多少朝中大臣,包括权王,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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