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一扭头,见对面二人已经到了他们鼻子下面。
暗卫心生警惕:“干什么靠过来?”
魏俦笑笑:“原来你们也是明日进京,那就一起吧,一道走搭个伴。”
暗卫不乐意:“谁要与你们搭伴,又不认识你们。”
魏俦说好话:“一回生,两回熟,都是江湖儿女,不打不相识嘛。”
暗卫们挺烦他们的,没答应,拉着珠书要回镇,要走了,得收拾行李。
魏俦脸皮厚,一想到能省下马车钱,就拉着钟自羽恬不知耻的跟在人家后头,钟自羽这人清高,自尊心强,对方都拒绝了,他就不想贴上去,所以他故意缀后两步,回过头来,见身后还跟着一只黑鸟。钟自羽见过柳蔚与珍珠聊天,聊得挺像那么回事的,仿佛真的听得懂,他又想到方才也是这黑鸟发现不妥,追踪而去,才好歹找回柳玥的尸首,此时四下无人,钟自羽踯躅一会儿,忍不住就与其说话:“你
知道对方为何要抢柳玥吗?”
珍珠看了钟自羽一眼,没说话,径直往前飞。
钟自羽眼露失望,心说果然听不懂。
就听黑鸟倏地“桀”了一声。
钟自羽惊讶,仰头问:“什么?”
珍珠又不说话了,黑色的身影在黑林里穿梭,眼睛不好的人,都看不清它。
钟自羽忙追着它:“你说什么,我没听懂,你会不会写字啊?你等等我!”
……
这边一行人打算回清风镇收拾行囊。
另一边,一浑身是血的黑衣男子在林中绕了数圈后,终于与一身恶臭的中年男子汇合。
见到黑衣男子手中的包裹,恶臭男子忙问:“是完整的吗?我看看?”
说着从黑衣男子手中拿过血布袋,打开一看,里头一颗连带着卵巢的胞宫显露出来。
“是完整的,是完整的,太好了。”
黑衣男子喘了口气,瞪着恶臭男子道:“老三,你真打算就这样瞒天过海?”恶臭男子叹了口气:“这怪不得我,本就只差临门一脚,可我带走刘喜娘的胞宫后,却发现失去母体蕴养,那胞宫竟在一个时辰后化为脓水,京中还等着我上呈,若让国师知晓忙了五年,最后前功尽弃,我
这条命可就算完了,师兄,你就帮帮我,这个胞宫虽说是新的,但往里面塞些尸肉,与你带回来的胞宫一道上呈,相信不会被发现。”
黑衣男子与恶臭男子师出同门,两人如今都效力国师。
五年前,他们接了同样的命令,做同样的公事,却分属不同的地区。
黑衣男子是在半个月前将收成的鲛人珠带上京,打算上呈,可途经清风镇想与自己师弟接头时,却发现师弟遇到了大麻烦。
虽说是师兄弟,但亲兄弟尚且明算账,黑衣男子犹豫一下,道:“帮你蒙混可以,但若被发现,此事与我无关,你不得托我下水。”
恶臭男子忙道:“必然不会,师兄,多谢了。”黑衣男子道:“也算运气,这女人怀了两月身孕。这胞宫虽新,看起来却能以假乱真,只是,她为何被这么多人盯上,方才若不是那些人扬言要将她分尸剥肠,连头发都不放过,我也不会冒险去抢人,还好
,有惊无险,东西安然无恙的带了回来。”恶臭男子也纳闷:“方才那些人里,就有害我至此的罪魁祸首,我本不想与他们硬碰硬,但这张翠翠的胞宫,是我唯一的希望,镇上恰在此时怀孕的女子,是一个都没有,若不是我那天路过医馆,看到张翠
翠买安胎药,尚不知她竟有孕,这下倒正巧了。”
“未婚有孕?”黑衣男子不屑:“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恶臭男子一笑:“我知道与她苟合的人是谁。”黑衣男子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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