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这块料子一千万就跑不掉,这种赌几率很大了,但是我却担心起来了,因为会卡的料子不是那么好切的,越切越垮,所以要切,风险就大了。
我说:“光哥,我们在擦擦看。”
齐老板有点讶异,他说:“邵飞兄弟,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这块料子已经擦出来这么好的底张了,没必要在擦下去了,你看这条蟒带是围着这块石头长的,我断定里面肯定有货,只要一刀下去,见点绿,料子就百倍的涨。”
我摇了摇头,我说:“擦吧,擦完了在看看,也不急于一时,张奇,把这条蟒带都给我擦了。”
张奇点了点头,齐老板有点郁闷,但是他说了,这块石头我说了怎么切就怎么切,他也没有办法,于是就耐着xìng子跟光哥一起到一边看着,我赌石光哥不问,他只要结果。
张奇又拿着切割机在石头上摩擦,我心里很紧张,非常非常的紧张,比我第一次赌石还要紧张,我内心十分期盼接下来擦的过程中能看到绿色,最好是阳绿,浓绿之类的典型绿色。
如果出现这两种颜色其中的一种,这块料子就是极品的料子,如果是满料,五千万都可以卖,这样的话,我分的就越多。
这个时候与其说我是紧张,还不如说是贪心蒙蔽了我的眼睛,我有点上头了,我渴望这块料子能翻个十倍,这样,我的二十万就成了两百万。
我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我感觉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我口干舌燥,看着石头上的石屑被一点点的打磨掉,但是很可惜,他妈的一直都是海天一色,都是冰种的底料。
突然,我看到窗口出现一点点的裂纹,顿时心中开始沮丧起来,如果料子有裂,那么风险就大了一半,如果是小裂纹,那就更惨了,出了料子连修都修不了,我看切口上面的裂纹就像是玻璃摔碎了的样子,细小的裂纹一直延伸进去。
突然张奇停刀了,他朝着石头喷了一点水,把长长的一条窗口上的碎屑给清理掉,他说:“出现裂纹了,但是这有点绿,虽然是淡绿,但是也现绿了,喜忧参半吧。”
齐老板看着料子,脸色有点难看,他说:“涨了,一千万打底了,但是这个裂让我有点头疼,要是个大裂缝,我也可通过裁减修正一下,出个小裂纹就是个瑕疵啊,希望不要涨进去。”
齐老板的话正是我要说的,光哥走过来,问我:“料子怎么样了?”
我说:“现在一千万没问题,但是如果切的话,里面能保持跟外面不变,那么这块料子打底两千万,当然了,要看裂是怎么生的,如果涨进去了,就会掉价,不过,应该不会涨进去,因为一边没有,可能只是个偶然。”
光哥皱起了眉头,说:“看清楚再说。”
我听了点点头,光哥是个仔细的人,我也就拿着强光灯打开了之后,贴在石头上,我说:“放大镜给我一个。”
齐老板急忙去拿放大镜给我,我拿着之后,用放大镜朝着里面看,突然,我吓了一跳,强光灯照shè进去之后,折shè出来的光居然不透,没有之前有皮壳的时候透,着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
不应该啊,我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突然,我看到了里面的ròu质出现了许多细小的水泡,我脑子一下子就瓮了一下。
我头上冒汗,齐老板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齐老板,我说:“不切了,这块料子上面还有点绿,出手一千万肯定有人买,咱们还是卖了吧。”
齐老板听了就不高兴,说:“邵飞兄弟,五千万不赌,你要一千万,未免太没有胆子了吧?”
“齐老板,你说谁没胆子?我们田家五兄弟道上的人谁不知道?你也不打听打听。”田老五不高兴的说。
齐老板苦笑了一下,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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