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找我父亲求救,就是你的祖父迟林生,他的身体现在被别的东西占了,求助无门。迟家和叶家毕竟是两家人,暗中还有些龌蹉,我父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就用家传的秘术让他寄居在一具活尸身上,藏在叶家之中。与此同时,迟家那个据说顶替了‘迟林生’的东西也没什么动作,迟家人都没发现迟老爷子芯子里已经换了。而人毕竟不能在鬼尸的壳子里久居,慢慢的养在叶家活尸壳子里的迟林生意识开始陷入癫狂混乱,就算说他是真正的迟老爷子恐怕也没人会相信。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拖着,我也是接手了叶家之后才知道这件事。”
“那天晚上阿筵也没有听错,的确是福伯过来说附在那活尸身上的迟老爷子魂魄要没了,是我不想让你掺和进迟家的事里才瞒着你。阿筵怪不怪哥哥?”叶迎之说着,瞧着他的眼睛。
迟筵此时当然能明白叶迎之当时的思虑和考量,也不会怪他,但还是仰起头看了看他黑色的眼睛,又故作随意地调转目光,小声道:“亲一下就不怪你了。”
因为他生着病,叶迎之从昨夜过来就一直强忍着,亲不敢亲摸不敢摸,抱着都是小心翼翼的。听他这话心里是又甜又气,直接翻身坐起来朝着迟筵压下去:“行了,别养病了,让哥哥好好你。”
亲了几下后迟筵又笑着推他:“迎之哥哥,别弄我了。还有事要问你,还得去照看外公。”
他原本还打算早起去接替宋锦的,没想到这一病就拖到了快中午。
叶迎之闻言淡淡横了他一眼,才起身坐起来。他早就醒了,已经穿戴整齐,只是一直在旁边陪着迟筵,见迟筵要起床就从他衣柜里挑出一套衣服,稍稍掀开一点被子给他穿上。
他坐在床边,微微探过身给迟筵系衬衣扣子,听见迟筵问道:“迎之哥哥,你还没讲完呢。那东西最后怎么样了,它说的鬼气续命是什么意思?家里那边现在还好吗,许家许瑞他们怎么样?”
叶迎之慢条斯理地给他系着扣子:“先不要管那东西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它想维持在人间的活动,就只能靠夺舍你祖父一脉子孙的身体。但岳父是独子,又只有你和迟容两个孩子,现在迟容和你的身体它都用不了,岳父的身体因为常年被蛊虫侵蚀也支撑不了多久,它就迫切地想找其他续命的法子。现在那边萦绕的鬼气越来越重,我身上的鬼气也越来越重,它就以为我是靠那里的鬼气续的命,想让我交出续命的法子。”
说到这里时正好扣子全部系完,叶迎之顿了一下,拿过裤子掀开迟筵被子准备继续给他穿,同时嘴中道:“但我身上的鬼气其实是我修炼所得,和那里的鬼气没有什么关系,那东西的算盘就全都白打了。它设计了很精巧难缠的伎俩,只等着我去,可惜那些把戏对我也没用,你走之后我就直接让它魂飞魄散了。许家的事我不太清楚,酬天祭结束后他们安排那些前来参会的天师离开,之后就大门紧闭,不怎么出来活动了。”
迟筵一开始红着脸想抢过裤子自己穿,后来被叶迎之的话所吸引完全忘了这码事,等意识到的时候一身衣服已经全部妥帖地穿好了。他用手背摸了摸两边脸,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退烧:“那哥哥知不知道那些鬼气到底是什么情况?”
按照何家村的情况,会有鬼气聚集就是因为有鬼。鬼很多,或者有一只很厉害的鬼,都会造成那种效果。宋锦他们后来也得到一些不能形成报告的资料给他看过,比如他们之后探查何家村的事时找到了一名道士。
道士说当年何家村迁村前惹上了一只恶鬼,村里人那时候是意识到这点的,就向他师父求救。但那恶鬼狡诈且强大,他师父也没办法,村人又找不到更厉害的天师,所以他师父就出了个让他们迁村的主意,但不能太张扬地迁走,否则会被恶鬼跟上,就给他们挑了一个日子和时辰,让一些村民穿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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