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直身体,放在椅凳上的双脚微微着地,浑身酸痛。“怎么突然关灯了?停电了吗?”
实验室内一阵昏暗,唯有顾言手机灯散发的微亮光线充斥着实验室,周围暗黑一片。
当我侧头看向漆黑的窗外时,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很久。窗户正对对面的男宿舍楼,在漆黑的雾霾天里,隐隐可见亮起的灯光。
顾言站起身将笔记本揣进怀里,站在我身侧。“实验室的电线突然烧掉了!还有,你睡了一下午,放学已经好一会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我猛然转身看向顾言,身上突然滑下一件羽绒服,掉落在地上。
顾言弯腰将地上的羽绒服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带着笑意的语气说:“从断电开始就一直在叫你,是你自己睡的给死猪似的,怎么叫也叫不醒!”
我额头滑下无数条黑线,自知是我自己叫不醒,也无话可说。只是一想到顾言陪着我呆到现在,这种伟大无私奉献的精神,实在是感动到了我。
他却没有一句怨言,穿上羽绒服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照亮前方的路,领着我走出实验楼。
第二天早上来学校时,就被一阵嘈杂的噪音破坏了心情。去实验楼拿我的试卷时,在走廊碰到了理科班的几个男,而且刚好又是顾言那个班里的同学。
我带着满肚子疑问回到教室,付杳神秘兮兮的要和我说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抬眸看了她一眼,将视线放回批改好的物理试卷上面。付杳丝毫不受影响,津津有味的和我说着。
“余简,你知不知道理科班的实验楼,今天早上突然崩塌了一角!老校楼果然不靠谱,利秀又是有了几十年的历史了。”
我对付杳的说话的话题并不感兴趣,但听到“理科班实验楼”,惊诧的目光看着她,询问。“等一下,你刚才说,理科实验楼突然坍塌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端端的一楼走廊的石柱,突然断了。好在当时没有同学从那里经过,不然真的倒霉了!”付杳扶了一下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镜片泛着冷光。
我并不担心有没有人从那里经过,而是担心顾言有没有在实验室里,有没有受伤!
我不断的询问着付杳关于理科实验楼从前到后发的事故,在反复确认顾言没在实验室里,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话说回来了,那咱们不是以后要和理科班的公共用咱们文科实验楼!也不知道理科实验楼能什么时候修建好,这样下去,要是持续到放假,真是一种短暂的煎熬!”付杳仰天长叹,时不时的能听到“轰隆隆”的噪音。
理科实验楼突然发了小的事故,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也让利秀的学留下了不小的yīn影。校长也终于重视了利秀老校楼的安全指数,决定翻修重新建设新的实验楼!
理科实验楼还未建设起来,就先和文科共用一个实验室,这种状况可能会持续到放寒假。
我将桌面上的书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站起身朝教室门外走。不管顾言有没有事,我总要亲自看他一眼,才会安心。
抬脚刚迈出教室,迎面碰到时珩,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住我的手腕带着我走。
“时珩,你带我去哪?我还要去找顾言,你先放手!”
他步伐匆匆,攥着我的手腕的手微微收紧,头也不回的说:“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圈箍我的手,却是没用,怎么也甩不开。越是这样,就越是被他死死的攥着。
我也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拉着走到教学楼后面的停车场,走到他的摩托车旁,直到他伸手递给我头盔,这才松开。
摩托车停在了某俱乐部门口,我双脚着地取下头上的头盔,看着俱乐部两扇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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