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神支柱,她或许熬不过去。
事过去就过去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最好!
再三确定祝遥没事了,历南锦带着祝遥离开医。
但其实,祝遥更加担心祝云函,昨晚她没有回祝家,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20岁以前都不能在外过,可昨晚她昏,一直待在医里。
可这都是祝佳作死,也怨不了她,最无辜的就是祝云函。
历氏老宅
位于北面的闭室传来祝志诚凄厉的叫喊:“你们赶紧放了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婿是谁吗!”
没人回应他。
祝佳脸被肿了,微微张嘴都会痛,她哭得眼睛也肿了,丑陋至极。
“等我婿来了,你们就死定了!”
祝志诚用力摇晃铁栏杆,但无济于事。
之所以会搬出历南锦,是因为他在被绑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是历家老宅,历老爷子住的地方。
但是并没有人买他的账,因为授意他们抓人的就是历南锦本人。
“请问谁是你的婿?”
历南锦带着祝遥去到祝志诚面前,一脸邪妄的笑。
祝遥冷冷地看着祝志诚,他脸上掠过一抹绝望,但很快,他像条狗一样,苦苦哀求,“遥遥,是我错,我不该骗你去那个地方!可是你哥哥是无辜的,我求求你,快去云函边!求你了!”
祝遥掀了掀唇,讥诮一笑:“你应该求你的好儿,而不是我,要不是她叫人来袭击我,我也不会在医躺了一晚上。”
祝志诚闻言,双肩一跨,连连摇头,“不,不会的,不可能的。”
他有些疯了,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说,“遥遥,你只是在惩罚我,你是骗我的,对吗?你昨天一定回家了,对不对?不会的,不会的……”
实在可悲。
失去儿子,他就等于失去一切。
否则祝志诚也不会无视他人的笑话,硬要把祝遥当作是辟邪物供在家里。
果然,他崩溃了,放声大骂:“祝佳!你这个赔钱货!垃圾!子!你害死我儿子了!我要你的命!”
此时此刻,祝志诚心中是无穷无尽的后悔,他就不该容这个孽!
以前苟菁总是说她会闯出大祸,这次看来,他们一家是躲不过了!
祝佳就在隔壁的闭室,这些话悉数入耳,她泪更凶,可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祝遥看着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心里并不如想象的那么轻松。
他们是有错,但祝云函没有错。
可他却要为他们的过错来买单!
心里记挂着祝云涵的体,祝遥看向历南锦说:“我想回去了。”
历南锦带着她离开,走出闭室范围,她才说:“我想回祝家,我大哥是无辜的。”
历南锦也是无奈,顿了顿,说:“他已经来了。”
二人去到会ke室,祝云函正坐在沙发上,穿着厚厚的呢毛大,里甚至还穿了一西服,可能他是太久没出门,所以才不知道气温。
他的头发和指甲都干净整洁,他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即便是脓发作的时候,他也要坚持发型不能乱。
她还记得,他躺在上奄奄一息地时候说过,就算是要走,也要体面的离开。
想到这儿,祝遥不红了眼眶。
她快步上前,关切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可他却巧妙地过了她的接触,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凤目中是冷漠与疏离,“祝遥,爸再错,你也不能把他关起来。”
“哥……”
“我今天是来接他们走的。”
祝云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