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看来云彩或许有着颜色和形状...但是云彩不就是云彩么?就只是浮在蓝天上的白色而又软绵绵的东西而已啊』.
『是不会...将那个看做是马、看做猫、看做是女孩子的,姐姐这样问我的话我会为自己能不能将其看做是和姐姐同样的事物而感到不安』.
一直都非常有精神的美鸟用非常寂寞的声音这样说着.
『......』.
我和美鸟应该是看着同样的事物、看着同样的天空、同样的世界,我与美鸟的讨论着突然.
『美鱼一个人在吵什么呢?』.
回到家来的母亲的一句话让我们的时间宣告终结.
『不、没什么』.
我想起来了,自己看到的世界就只有自己知晓而且美鸟正是我的妹妹.
在那之后我们也一直都在一起,但是已经没有再去玩模仿游戏了,然后————到了升到小学高年级的那一天.
我被母亲带着进到了一个白色的建筑物的门中,在那里有好几个微笑着接待我的伯伯和姐姐.
他们对我都非常温和,但相对的母亲的表情确实非常严肃,带着斑驳白发的伯伯向我询问美鸟的事情.
我为有人知道美鸟而感到高兴所以我坦率地全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被要求在走廊里等站在门前能够听到房间里他们的谈话声.
『虽然到了高年级却也还是这样的话确实让人有些担心』.
『能治好吗?』.
在那之后又数次被母亲带到了那座建筑中,和那些人聊天有时会有很疼的注视药品,还需要喝药.
喝了药之后肯定会有一段头脑不清的时间,而与美鸟见面的时间也逐渐减少了.
从每天见一次到三天见一次,又从三天见一次到一周见一次,看到这样子的我母亲表现的非常高兴.
然后...
『我也...我也把美鸟不在的日子当成了理所应当的一样』.
『用略微呆滞的头脑思索了一番...美鸟这个妹妹其实最初就不存在』.
『我一直都是个独生子来着,我把这当真的一样这样想着』.
我用着断断续续的声音不停地说过佑灰听,而他也很认真地听着.
『距离第一次去医院已经过了半年的时间,母亲这样问我“美鱼酱,美鸟现在在哪里?”』.
『“美鸟是谁啊?”那时候的我已经回想不起来了,所以我...』.
『“不认识那个人”我做出了这样的回答,而听到了这句话的母亲露出了久违的非常高兴的表情』.
『在那之后我没有再被带去医院,就那样我忘记了美鱼的事情,直到与那首短歌相遇为止』.
令白鸟哀叹的天空之蓝、无法浸染大海之青、相互映照
『在学校的课程听到这首短歌的时候,我就那样晕了过去,然后在保健室醒来的我...回想起来了美鸟的事情』.
『那就像遗忘的时候一样唐突而至,独自在大海与天空的缝隙之间徘徊的白鸟如果那不是在说美鸟又是能说谁呢?』.
『独自在保健室的床上醒来的我确实听到了羽毛,拍动的声音,能够听到一只鸟飞到我的身边的声音』.
『虽然我看不到鸟的身影但那一定是只拥有着巨大白翼的鸟,我、察觉到了自己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然后我的影子消失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再放开这把阳伞,美鸟她、一定在怨恨着我,是不会原谅这个忘记了她的事情的我吧』.
『我就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一天的到来...我一直在等待着,我要见到美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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