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民们却是一片哀鸿。
但这些股民不知道的是,真正因为这四支股票下跌而急得差点吐血跳楼的却不是他们,而是一家名为郑氏金融投资地公司。因为郑氏金融投资公司正因在三天前看好今天下跌的这四支股票,故于三天前刚刚把公司百分之八十的巨额资金全都压在了这四支股票上,此时这四支股票一跌,那郑氏金融的董事长郑春亮却是急得直要跳楼,便急忙打电话想要召集公司在香江的几位股东及下属商研对策。
但等郑春亮拨通了第一位股东地电话后,那位股东却婉称身不在香港,道是赶不过来让郑总自行处理即可。听对方不在香港,郑春亮便也无法,只得又拨通了第二位股东地电话,结果,这第二位股东的回答与前者如出一辙,也是称身上外地,公司地事郑总做决定即可,他没有意见。
接下来第三位、第四位、直至郑春亮打通了董事会全部六位本城股东的电话,这六个人却是一个也没答应过来,都婉拒了郑春亮的电话。
情形至此,便是郑春亮再蠢却也察觉到了事态不对了,何况他并不蠢,自然明白了这其中有鬼。但不等他想明白里面到底是哪出了问题,更雪上加霜的事情也来了,公司内几十位占有重要职位的高中低职员却也接连递上辞职信,虽因有劳动合同限制故没有立时甩手不干,可这些人却都是不约而同的开始了消极怠工,出工不出力的在那里混日子,当然他们更不会帮郑春民想什么应付股票下跌的办法了。
无奈,郑春亮只得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公司之外,又拿起电话拨给了几位在公司有巨额投资的超级富豪,毕竟以前公司也有过此类投资错误的经验,但那几次只要郑春亮把电话给这些富豪们打过去求助。那些富豪看在郑家面上便都会出手扶持一下,以他们的影响力在香江想要让某支股票上扬几百点还不算什么难事。
可今天,郑春民地努力却又是徒劳无功,那些在公司有着大额巨额托管资金的超级富豪们。今天他却是一个也没联系上,接电话的都是些秘书助力之类的人员,都推说自家老板现在不在香江,自然他地求助也就无从谈起了。结果,股市在中午收盘时,那四支股票却已较开盘时直线跳水了平均近四百点,自然郑氏的资金也被牢牢套住。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问你,这次公司被套在股市的资金具体金额是多少?”郑桐打断了郑春亮的话,冷声问道。
“具体金额……”那边的郑春亮有些迟疑。
“多少?”郑桐又冷喝了一句。
“七亿六千万……”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数字。声音明显发颤。
“七亿六千万?”听到这个数字,连郑桐不由得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阴沉沉默了片刻,终又道:“你,说的是港币吧?”
“是,是的。”那端答道。
“如果我们现在强行解套,预计最多会损失多少?”郑桐又冷声问道。
“三点五到四个亿左右。”大概慌乱过度后也横下心了,那端郑春亮的声音却也是稳定了下来,比较平静地回了一个数字。
“嗯!你那边先不要采取什么动作了,套牢的股票放一放等我消息。我在这边想到办法后会通知你的,把电话给小远。”郑桐说道。
“我知道了。”郑春亮在那边应了一声,随即电话里又传来地郑远那沙哑的声音道:“是我。”
“小远,郑木他们的事不用查了,现在基本可以认定郑木他们出事就是王睿动的手脚。而且王家现在也都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并开始向我们动手了,昨晚春伟、春民、秋民他们三个在北京被人废了右胳膊,而春亮的公司出事肯定也是王家所为,只有他们才有理由有实力在那边如此打压春亮的公司。”郑桐平静说道。
“嗯!那我要做什么?”沙哑的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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