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做的,都是在为自己的以后考虑。”
“为以后考虑?那与你见面有何关系?苏市长总不好把这件事儿给来你做吧。”
唐昱冷笑一声没有答唐天浩的话,而是继续往下说,“那虎爷虽然号称是单枪匹马在东陵市打下了江山,不过那些灰色层面的东西,什么时候能脱离得了政治和经济上边的支持,不说远的有陈松威,便是现在,和黄宝德以及蔡明财之间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这些二叔你应该知道吧。”
唐天浩点点头,这些他确实是知道的,下边一直风传黄宝德是虎爷的靠山,不过也仅仅是风传而已,而且各种各样的风传都有,还有人说虎爷是蔡明财培养出来的一条咬人的狗,因为凡是得罪了蔡明财的人他都要咬一口。唐天浩却是在偶然的情况下知道,东陵虎爷,与黄宝德,蔡明财,以及陈松威之间,都是有些关系的,帮着他们处理一些不方便出面做的事儿。
“嘿,那虎爷,他的原本坚实的后台先后倒塌或者被打压,现在没有一个能靠的上的,先是陈松威的倒台,之后又是现在的菜明财和黄宝德疲软,这些大概是让虎爷明白了,没有强大后台罩着的黑暗世界是存在不了很长时间的。当然,这些道理他以前大概就是明白的,只不过以前一直有靠山在撑着,不需要他担心而已。”
“哼,他们就好像墙根阴暗处的积雪,有墙根的笼罩,积雪便不会弱化,但若是墙根轰然倒塌或者这墙变得很矮很矮,便会将那积雪暴露在阳关下,积雪会很快的消融,虎爷和陈松威、蔡明财和黄宝德之间的关系就是这墙根和积雪的关系,三面前本来可以将阴影处的积雪笼罩的严严实实,但就因为四月的那些事情,虎爷三面墙中最为坚实的那面陈松威的那面墙轰然倒塌,让虎爷这积雪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在阳关下的危险,幸好还有蔡明财和黄宝德这两面墙,可是经过严打和杜继海的投诚,这两面墙已经越来越矮了,虽然还不至于像陈松威那面墙那样倒塌,对随着这两面墙越来越矮,墙角下的阴影也慢慢的缩小,虎爷这积雪随时都有面对炙热阳光暴晒的危险,所以虎爷现在想找到另外一面墙,另外一面比蔡明财和黄宝德更高大坚固的墙,而在现在这个东陵市中,比这两人还要高大的墙就只有我干爸了,因为我干爸非常不喜欢这个和他曾经作过对的虎爷,所以他才会请我吃这致歉压惊酒,以此来缓和和我干爸的关系。”
唐昱一点一点的给唐天浩解释着,唐天浩虽然在商场上有些作为,但对于比商场更黑暗的政治上,还是不太了解,唐昱一来有着前世的熏陶接触的层次足够,二来却是因为他对于政治这类东西,确实有着先天的敏感,这和他生于政治家庭是分不开的。
唐昱在给唐天浩解释的时候,并没有忌讳陈怡在旁边,先不说才刚刚十六岁的陈怡能否完全理解唐昱说的话,就是理解了,这又不是什么机密,旁人便是知道也是无所谓的,而且唐昱相信陈怡,自己对其有过救命之恩,再观其脾性,相信这种人是不会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若是唐昱连这小丫头的心思都把握不住,只能说他前一世白活了。
看着旁边侃侃而谈神态自若的唐昱,陈怡的眼神*现了她平时根本不会出现的朦胧,他真的比自己小么?为什么比他大一岁的自己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而他却可以给那些成熟的人答疑解惑,甚至出谋划策?陈怡心中不由自主的闪过这样的疑问。
陈怡可是记得,当初在医院护理昏迷中的唐昱的时候,和自己一起护理唐昱的那个叫沈芸的小姑娘告诉她,就连她父亲,也就是辽海省省长都对唐昱刮目相看,对他平等相待的,那些沈芸一看就迷糊的经济大部头,唐昱都可以大段大段背咏下来,那些英文的大部头,即便是陈怡在一中里边号称品学兼优英语每次考全校第一的她,都不敢说自己能看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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