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来一个因溺水而死的人的腰带,将腰带系在衣物上,缓缓沉入水底,那么,所恨之人,自然就会遭到惩罚。
这里,就是……
她一下子僵在当场。
下一秒,她就回神,反驳道:“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拖人……反倒是你,不声不响躲在那里偷窥我,嘲笑我,若真有水鬼,我看,也该先拖你才对。”
“哦?”光影交错间,他缓缓收起竿子,起身,俯视着她,“我本就在此,是你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宽衣解带,似要洗澡。我若贸然出声,岂不是陷你于尴尬境地?”
“……谁、谁要洗澡了?”周府又不是没屋子,她神经病跑这露天池子里洗澡?
欲开口解释,转眼瞥到自己手上的外衣,还有那摞起的袖子,卷起的裙裤,好死不死正合了他那句“宽衣解带”,不由一晒……那个,以他古人的思维来看,好像,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哎呀,跟你说不清。”她挥挥手,抬脚要爬上石墩,可因沾了水,石墩打滑,连爬两次都没上去,又见苏*爷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当即说道:“喂,快拉我一把。”
苏轮伸出手。
她一把握住。
当两人肌肤紧贴,触到对方那温热的手掌时,齐齐一怔。
她,惊讶于自己对他熟稔自然的态度,而他,却对自己毫不犹豫的“听话”感到稍许郁闷。
不知不觉,有什么东西已然悄悄改变了。
意识到两人都停在了那里,苏轮瞬间回神,手上使力,一把将她带上了石墩,结果因为心神不宁,用力过大,她被一股惯性带着,没站稳,竟直直扑到了他怀里。
身后,千鲤池的水一荡,似连鲤鱼都抖擞起来。
她咳嗽一声,与苏轮自动分开一段距离,试图甩掉这突如其来的怪异感,余光瞥到放置在一旁的竿子,心里一动,不可思议道:“你之前……是在钓鱼?”
不是传言他失宠了么?被毛师婆测为不洁之人,又被周令初下派到马房,所有人都躲着他,防着他,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即便他不在思索对策夺回周令初的信任,也不该像现在这样,还有什么闲情逸致来钓鱼吧!
她才要问一句,“你这是什么爱好?”
“嗯?”
“整个府里都在传你失宠,还被二少爷赶去马房,风光不再……这是真的么?”
他反问:“你觉得不像?”
“不太像。”她答的毫不客气,“明明处境堪忧,唯一能帮的上忙的阳一也弃你而去,回了好合镇,可你却在这里气定神闲地钓着鱼——说你没有后招,我不信。”
“不信……”他喃喃,忽而抬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倒是想不到,你对我如此自信。”
是你表现的太从容了好不好!浅也张口,正欲接话,对面的苏轮突然一把搂住她,往后蹬蹬退了两步,与此同时,两块石头迎面袭来,险险擦过她脸颊,只听“噗通”两声,沉沉没入水中。
——怎、怎么回事?!
浅也惊魂未定,立马挣开苏轮怀抱,回头,却见不远处的高台上,两名小厮手抛石子,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和苏轮。
其中一个道:“苏轮!你小子想死也别连累哥儿几个!厨房那里可是来催好几次了,你说有办法有办法,他妈的就是在这里跟女人风花雪月?!”
另一个直接问浅也:“这位姐姐,哪个院子当差的?好大的胆子,你没听上头说么,他不干净的,还敢贴着他,你也不怕阎王爷来找你。”
这两人……
浅也还没搞清楚状况,苏轮已挡在了她面前,“鱼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全在这桶里,二位现在就拿到厨房交差罢。”
“解决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