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伸出小手。
“哦,我叫刘淘,刘淘的刘,刘淘的淘。”刘淘呆呆回应,以古文明的礼仪握住苏妍的小手,“嘎,不对哦,我刚才想说什么呢?”
“其实,你想说什么并不重要,”苏妍轻轻抽出刘淘握着不放的手,脸有一丝微红,“这些天父亲给我看了很多古文明的,恩,繁衍电影,还有些书,
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那晚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虽然荒唐了些,可我们都是成年人,生理需要其实很正常,我不会怪你什么,更不会要你负责什
么,你看,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么,也没少根头发,反而是你救了我的母亲,我还应该谢谢你呢。”
“哦哦,朋友呵,生理需要呵,好好。”刘淘傻傻点头,又揪断一缕头发,“那,如果我以后还有生理需要,你可不可以帮我?”
苏妍也傻了,刘淘这问题问得,牛啊。
“嘎嘎,老子差点给你骗了。”刘淘一声怪笑,一把将苏妍拉进怀中,“跟我扯些什么呢,又拜师又朋友,还生理需要,需要个屁呵,繁衍电影,书,
关我什么事。”
说着说着,刘淘气不打一处出,一巴掌拍在苏妍的屁股上,啪,声音清脆有力,在静夜中传出老远。
苏妍的眼湿润了,刘淘的血沸腾了。
“不要”
“必须要”
“轻点儿”
“你明明不痛,干嘛要轻轻弄”
“夫君,繁衍的奥秘好深奥,我要你再让我体悟一次”
“一次哪够,一辈子一千次一万次,哈哈”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就这么神奇,先买票还是先上车虽说重要,可上车下车的人多了去了,有用么?
最重要的,还是在于懂与不懂,愿不愿意去懂,懂自己的心,懂对方的心,愿意去懂,懂了,就在一起,不懂,就离去。
苏妍其实只是耍了个小花招,打破刘淘的尴尬,让他直面自己,既不逼他,也不给他犹豫的机会,既坦城又不强硬,委婉地告诉刘淘,她在等他的决定
。
这小花招花的心思可不少,刘淘懂了,心动了,所以搂住她了。
“好复杂呵,”搂着眼眸都快滴出水的苏妍,刘淘叼着草茎躺在巨型兵蚁头上,“我的枪术名叫枪斗术,你肯定也看出来了,其实很简单,我追求的就
是简单,太过复杂,就失去本意了。”
“是专注一心么?”苏妍靠在刘淘的胸前,很满足地轻轻一笑,“以前,我心中只有一件事,给母亲治病,现在,母亲和父亲团聚了,我的心就只剩下
你。”
刘淘被感动得稀哩哗啦,若非他自知身体强得离谱,苏妍已经无力再战,估计又得闹出一番大战。
苏妍的回答不算对,专注一心与心念唯一还是有所区别,可至少,也有些相似。
“试试吧,由简入繁,再由繁入简,杀伐之道不论用什么武器,本质不变,你的飞剑其实更适合枪斗术,枪斗术的第一步,就是感悟无孔不入”
刘淘讲了很久,讲完之后,苏妍默默思索不再询问,独自站到兵蚁头上,飞剑在四周啾啾急飞。
“一开始就错了呵。”刘淘不着声,有些为苏妍担心,“她比我更难,当初我是什么都不懂,也都不会,没有武技基础,更没有其他理论干扰,就象一
张白纸上作画,只画自己想要的,而她,已经有画了,要把这画改过来,得多难。”
可很快,他的眼神就亮了,苏妍收起飞剑,以指代剑,一指一指向前轻点。
这一点,就是一夜,点到肩肘都肿了,心痛得刘淘不停用生命力量去刷她的肩肘。
“已经没事了呢。”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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