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安慰一个小黄门,不由得吐了下舌头,就对着漏勺招手,示意他赶紧过去。 漏勺只好丢下梁师成来到门口:“小二哥,啥事儿?” 李小二鬼鬼祟祟地将他拉到耳房,低声兴奋地道:“先给公子道声喜,公子中了探花,椅子哥是传胪,还有那位……状元!” 漏勺也被气氛感染,低声道:“这事有什么不好说的?鬼鬼祟祟地干嘛?” 李小二说道:“外头不是有个中使吗?给他知道俺提前通风报信,去宫里说一嘴,你小二哥这差遣还干不干了?” 说完又低声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得赶紧走。记得请柬给我娘就行,到时候一定再来给公子贺喜,走了!” 漏勺摸了摸身上,啥也没有,也低声说道:“多谢二哥特意来一趟,不好意思,身上没钱,先欠着。” 李小二摆摆手:“见外了,咱们谁跟谁?夫子将我调入翰林苑当差我不也没敢登门道谢……真不能待了,走了走了……” 说完偷偷探头看了外头的梁师成一眼,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摸到门口,闪电般闪到门外,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等漏勺回到院子里,王彦弼问道:“小二哥有啥事儿?” 漏勺看了一眼梁师成,不敢明说,郁闷道:“没啥事儿,就说周大家的让去取猪腿……” 王彦弼奇怪:“这不一句话的事儿?还搞得鬼鬼祟祟的。” 漏勺给王彦弼猛使眼色:“这不一样,这猪只生了三条腿,少了第二条。” 王彦弼没听懂:“什么意思?这样的猪还能吃?” 漏勺只好翻白眼:“我看那猪平时挺聪明的,或者味道也是第一吧……” 正驴头不对马嘴间,一名老中官又迈着六亲不认的嚣张步伐,走了进来。 王彦弼一看:“李内使,你怎么也来了?” 老中官乃是长公主府的管事李修,看了一眼梁师成,轻咳了一声:“想来公子已然知晓,这便请随老奴回府吧。” 王彦弼感到李修今天从上到下的奇怪:“知晓什么?” 李修的头昂得高高的:“恭喜公子得了今科状元!还有两位公子,苏侍读取了探花,陈侍读取了传胪。太皇太后都高兴得不行,命人将喜讯先送到了府上。长公主命我来请公子赶紧回去。” “先给我改了你这做派!”王彦弼骂道:“母亲是让你这样出门的?!” 一句话骂得李修点头哈腰:“嘻嘻嘻……咱这不是替公子高兴吗,也是替长公主高兴,这都多少年了……” “少废话!”王彦弼迈步朝外走:“母亲怎么样了?” “好着呢好着呢,就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剩下椅子看着梁师成,又抬头看漏勺:“看来是真的?” 漏勺也看了看梁师成,再抬头看椅子:“应该,或许,是真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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