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年,沈王妃经历此种事情,已怀必死之志,王爷切勿将此事算到安西王府的任何人之上,那是放过了真正的凶手。”
“此事的牵扯决不仅仅只有北庭和淮南沈家。王爷还记得那次差点被老王爷掐死的事?那次正是樊荣奉命调查,从淮南带来一些沈王妃的在娘家的书信,沈王妃以前,确与其他男子有私情。”
范正逼视着她:“王爷可否记得以前之事?”
她大脑里一片纷乱:她差点被掐死?
“书信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沈浔——”她问。
范正摇头:“不是沈浔,沈浔应是此事的无辜受害者。那人都没署名,不过可得知,沈王妃之所以嫁给老王爷,跟那人不无关系。”
“王爷请暂时息怒。老王爷当时差点崩溃,事后他也后悔不已。不过老臣知道这些,已是老王爷临终之前。老臣那时分析,中了一个早已策划好的连环阴谋了。”
“圈套的指向,无疑是沈王妃和王爷!”
她一把捏碎了一个杯子:“畜生!无论如何,当马上扣了释康,压下风声才行!”
“迟了,释康岂会不做好准备?消息都已漏到赫旦那里了,此事应是内外呼应。不过释康向老臣保证,今生不会再向任何人透漏此事,但王爷必须离开安西府。”
范正跪下,郑重叩首,行了大礼:“请王爷暂时离开安西府。”
“左相此时想我离开安西府?左相想要干什么!”她笑了,“左相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好歹赢了两次大战役,保全了安西府,我在,谁敢蔑视我姐弟!”
“此圈套一下子将我的母妃,昭智和我,我舅舅沈浔一网打尽。甚至我父王,也被掌控在这阴谋中!”
“如果成功,能得到好处的除了霍修明父子,还有大魏皇室和羌国!”她杀气腾腾,“只怕都有份儿,我一一查来,决不放过一个。”
“既然王爷猜到了,就应去做自己该做的事,范正也是一样。”范正毫不退缩,直视着她,“王爷姓霍,请不要忘记老王爷!也应想法还自己的母妃一个清白,让她不至于九泉之下还在伤心哀嚎!”
“好你个范正,”她冷静下来,脸色冷厉,“你一再提示我回上京,是否指永和帝和李恒都参与了这阴谋内?”
“老臣刚才完全确定,完全说不明白了。王爷回到上京去,自己弄明白一切。”
她一声冷笑:“左相想赶人走,独揽大权,那就直说。”
“王爷心内明白,谁忠于安西这片土地。”沈浔两泪潸然,“王爷对战败的达理部落采取的是绞杀的政策,无非是因为自己以后不在安西府了,想快速削弱羌的实力,保住一段时间的平安。”
“王爷如此急切和仓促,心意已一目了然,还需老臣直说吗?”
她怔了怔:“范正,我嫁给李恒,当初是你们声称奉我父王的遗命,集体做的主。现在想要反悔吗?”
“可有李恒参与我母妃之事的证据?李恒那时年幼,被人追杀,只有中锋一人相随,知其身份,自保不暇,如此大的阴谋,他有什么能力可以操纵?”
范正闭上眼:“老臣不知。弄不弄明白,是王爷自己的事。”
她厉声道,“我若是弄不明白,该怎么办?”
“那老臣只得恭喜安西府,出了个皇贵妃娘娘。”范正的眼中愈来愈悲凉:“林昇远带领一批人已连夜赶到西都。老臣不知他们是怎么得知的,不过王爷还是先走为上,所有的事,老臣自然会善了。”
“范正,你少来这一套。”她瞧出蹊跷来了,“你是不是想取昭智而代之?”
“王爷,别忘记摩羯寺里的人!”范正不跟她说下去了,“王爷三思!”
她整个人跳了起来,大骂:“操你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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