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明过来时,霍真什么也没说,只是询问了几句,看样子对这儿子的一些情况也是满意的。
“佑明算是天生神力,是块学武的料。”霍修明夸道,“现在虽只十二,刀马一般人早已比不上了。”
霍真听后颇为欣喜,唤过一旁的小儿子,让喊“二哥”。
一批人都敛气屏息,看着这小王爷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声:“二哥。”
语气中有几分惊喜和期待。
霍佑明对着这声自然无比的“二哥”脸红了,颇不自在,半天才应了下来。
霍真也不说什么,起来牵了含笑在一旁站立的小儿子的手就走了。
霍佑明过来,明显想留在西都,甚至霍修明也暗示霍真:孙嫣然身体不好,不适合于再抚育霍佑明。
“那就送往他处好了。”霍真语气中颇不耐烦。
直到霍震霆入葬,霍真也没搭理霍佑明一下,只是对和宁郡主说:“回去跟嫣然说一下,心胸狭窄,迟早会害了佑明。”
他无疑是大松一口气:昭智即使在霍修明等人心中是身份不明朗,但霍真明显是不愿别人欺到她头上去。
孙嫣然连霍震霆死后,也没来西都奔丧,其中的奥秘引人深思。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孙家与霍真是有了很深的隔阂和猜疑。
“霍震霆死后的这几年,是你和朕生活得最好的三年。”
“朕常常想,日子就那样过下去,也是挺好。”
她逐渐淡忘了过去,被各方有意保护,只知自己命格不好,与已逝的母妃相克,才有过去一事。但别说安西大营,就是整个安西府,也无人敢再提“命格”一事。
随着她的长大,霍真确实一度视若珍宝:三年前,小王爷霍昭智的学业和训练安排都已会经过大帐那里,胡峥和初月几次被叫去,赏赐丰厚。安西军的将领是想尽办法将儿子或孙子往少年营里塞,那里有不惜重金笼络来的各式人才担任教令一职。
她爱吃鱼,世子营的小厨房里,从额那多斯河来的鲈鱼和东边的黄河鲤鱼从没断过,甚至有冰冻的东海黄鱼,快马运来。
她的性格确很讨喜,笑起来时,一弯新月般的眼睛里尽是纯真开朗。他提醒了好几次,才在外面开始装模作样,可到了他面前,就什么都来了,简直是一小无赖,偏生可爱得紧。
霍震霆死后,她对霍真渐渐亲昵,见着这父王远远就笑,颇有几分无忧无虑的样子。只是霍真,大概是难以面对酷似沈婉约的她,倒是常常避了人。
霍真在山坡上的房子,慢慢的打开了大门,有了阳光明媚。少年郎没有得到指示时,也是策马过来,不管人在不在,兴高采烈的叫着:“父王——”
霍真对她中间出少年营的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反,有时特意等在房里,等待那一声起。
她往往是快中午时过来,问起了就理直气壮:“两个师傅让我休息一会儿的。”
久而久之,山上的侍卫都明白了:小王爷的上午是学刀马功夫,学完了就会策马过来,在王爷这里“顺一些东西”回去的。
霍真有一天也问她,居然回答说:“父王在不在都没关系。我就是想过来看一下的,总得找些借口,带些东西给他们。”
霍真听言,含笑不语。只是吩咐了人每日备好等她过来拿。
这样的孩子,自然是喜欢的。霍真也不例外,有了空和心情,叫了人过去,也是千疼万爱。
山坡上的院落,于是往往有清脆的笑声响起,一批高级将领开始对在这里时常见到小王爷见怪不怪,有时见世子霍昭武带着幼第,一路说笑回去,倒是都生羡慕:王爷的两个儿子真是亲密无间。
只是平地风波起:有一天,霍真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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