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超分手以后,我如同在严寒的冬天里掉进冰窟窿里,看不到光明,得不到温暖,爱情的血液被凝固了。我虽然没有像杜丽娘那样一命呜呼,但整天萎靡不振,厌倦生活,厌倦身边的一切。
妈妈看我整天打不起精神来,就关心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担心病了。我爸知道内情不能明说,只好悄悄地对妈妈说,女孩大了,由不得娘。你请人给二丫头找个对象,她这样子不是生病,是缺少情感的交流。
“哦,我说这丫头怎么会这样呢。”妈妈好像悟出什么道道来了。
一天,我的同学春兰抱着一岁多的儿子来看病,妈妈看到了说:“这不是小兰吗?”
“吴阿姨,这孩子咳嗽,找吴叔叔看看。”
“有年把没有看到你了,瘦了。”
“阿姨,现在忙儿子,一天到晚闲不住。”
“什么时候结婚的,有儿子了?”
“呵呵,去年结婚的。”
“去年结婚,今年就生儿子啦,真快。”
“哈哈,哈……”春兰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那香菱到现在还没有对象呢,你有什么好的头绪,帮香菱介绍一个。”
“好的,我记在心上。”春兰满口答应。
妈看着春兰抱着儿子走了,羡慕死了。“哎,我们香菱什么时候有孩子就好了。”
临近高考了,两个弟弟学习很紧张,每天晚自习都要11点以后到家。我便做一顿夜餐犒劳他们。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他们如愿以偿考上大学,圆姐姐的大学梦。
对于学子来说高考的7月,是希望的7月,梦想的7月,同时也是艰难的7月,关口的7月,黑色的7月。这个7月决定他们在人生的道路上能否顺利涅槃。
临考的前一天,我对两个弟弟说:“休息一天吧,轻松轻松,姐姐今天带你们下馆子。”
“那太好了。”两个弟弟非常高兴。
“但有一个条件,必须考上大学,给姐姐争口气。二姐这辈子没进过大学的门,但希望你们考上大学。”
“我们还是有信心的,上大学问题不大。”大弟弟很有信心。
“小亮,你怎么样,有信心吗?”
“我的成绩没有哥那么好,但上大学没有问题的。哥你说对吧。”
“你的成绩比我扎实,考的成绩肯定比我好。”
听了两个弟弟的表态,非常高兴,好多天没有这样高兴了,于是我带着两个弟弟上街了。
两个弟弟顺利通过了高考,因为没有接到通知书,在家人面前表现出谨慎的乐观。全家都相信他们一定能够考上大学,相信大学通知书就是爷爷开的药方,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不过在报考什么大学以及专业上,爷爷和孙子还是闹点不愉快。
没有想到大弟从骨子里就有家庭的叛逆,对中医的厌烦。他不知怎么搞的,与生俱来对中医就不感兴趣,每当听到药杵声,他就感到特别的烦躁,而全家人听了是那么的悦耳。
吴明根本不听爷爷的忠告,不知是什么力量吸引他对法律的兴趣,报了华东政法大学。就是班主任也为他捏一把汗。这个学校录取的分数线很高,并且招收的名额不多,有一定的风险。
不过爸爸不仅没有反对,反而悄悄地鼓励他。为了弄清小明的想法,爸爸单独和他谈了一次心。
“小明,我们是中医世家,这个家业要靠你们传承,你这次考的是政法大学,这个家业不是要失传吗?”
“爸爸,将来的社会是一个开放的法制的社会,法律对我们每个人都至关重要,所以我想了解法律。”
“是啊,法律对于我们太重要了,平时没有遇到重大的事情,看不出它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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