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风家,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想来她是不会站在我们这边了,不若我们就利用她来拖延时间,为我等引大河之水淹没皇城当挡箭牌,让风家投鼠忌器。风行天若是不顾他母亲安危,那便让三军将士寒心,让天下百姓不在信服,风行天若是妇人之仁,为了他母亲真的退军,那我皇城禁军配合师兄大军,他风家腹背受敌有何不败的道理?”
天风皇帝闻言一愣,随即有些犹豫道:“国师,你说的让姑姑她作为筹码拖延时间我没意见,可引祖脉大河之水淹没皇城王都,那样一来我们岂不是也在劫难逃?这满城的百姓死活?哎,这倒是个阻拦风家军的绝佳主意,可是……”
国师一笑,目光奇异的盯着天风陛下道:“陛下莫不是忘了皇家代代相传的关于皇城王都的来由?我们的安危根本不用考虑,我相信始皇帝深谋远虑,不会不考虑后人死活而留下那些口口相传的遗言。至于满城百姓,陛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可是我们与风家的最后一场较量,成王败寇在此一举,岂会事事周全称心如意!”
天风皇帝目光一凝,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沉默片刻后道:“好,就依从国师所言,来人,速去截断祖脉瀑布,引大河之水淹没皇城,皇儿,你去请大长公主,我知道你历来宅心仁厚,可此事关系甚大,你与她倒是亲近,在晚辈之中她也只与你才能谈上几句,速去接来东门,其余人,与寡人一道前往东门,我倒要看看这风行天有何能耐,凭他也妄想颠覆我皇家的统治?”
大皇子带着一群甲士直奔风家别院而去,距离目的地几百米外,大皇子突然叹了口气,扭过头看着随行这位将军道:“大长公主到底是皇亲国戚,兵甲进出不成体统,还是我这个做晚辈的先去请吧,实在不行,哎,你们便在此处等候。”
大皇子独自踏着步子走到了风家别院,犹豫了数息时间才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铜叩,他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当初与风行天也算是颇为投机,虽然后来证明风行天一直与他相处都是真真假假,但毕竟也算是难得的朋友了,时过境迁,短短几月,他再出现在风家别院居然是此番光景。
等了许久,他见没人开门,心头难免有些疑惑,正要再度叩门,大门却是慢慢的被打开,风母面色从容的看着他,却在大皇子要说话之前道:“走吧,我不让你为难,我知道是行天回来了,我与你们前去,多余的,就不要说了。”
大皇子心中很不是滋味,只能深深的行了一礼,然后躬着身在前面带路,风母跟在先后,心中却在想,若是风家与皇家还能和睦相处几十年,等到这位大皇子当权,行天成了风家家主,那天风又会是何等盛况?可惜了,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假如,风继忠死讯传来的时候,风母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能那么淡然,她只是亲自雕了一副灵位,上了一炷香,陪着丈夫的灵位想了一宿曾经的点滴,却是自始至终没落下一滴眼泪。
哀莫大于心死,丈夫死的那天,他就知道自己的儿子绝不会善罢甘休,知子莫如母,她太清楚风行天的性子,只要重新振作,便会卷土重来,所以她要撑到见到自己儿子的那一天,她要为他在这条封王之路上再添上浓重的一笔。
皇家学院,一众导师也是愁眉不展,他们虽然是皇家全力扶持起来的,几乎也是众人尽知的皇家势力,可他们同样不喜欢参与权力之争,尤其是他们的学生修为还太低了,他们贸然介入,真的经得起权力的诱惑,皇家学院还能像现在这般干干净净吗?皇千隐默然离去,带走了支持他的一帮学院学员还有长老,曾经彗星般耀眼的皇城王都第一天才,在如今天风天骄并起的大时代下,慢慢变得黯然失色,风家三子已经不是他武宗八重的修为能够抗衡得了的了,他要去找林狂风,他现在很想知道林狂风是什么心态,万众瞩目的天才沦为繁星,平庸的衬托着月的惊艳,他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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