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馨看着心里开始妒忌起来,她记得之前煦世子对她很好的,好得人们都以为他是爱上她了。以前她虽然不在意,但是现在看到他只对沈雅菲一个人好而无视她的时候,她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心里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抢了一样。
“贺圣仁当天还带来一个小妾回去,那个小妾也怀着孩子。贺夫人让人现在就住进贺府了。”进到房间里,煦世子继续刚才的话题。谁也没提刚才跟太子、宁王见面的事。煦世子帮沈雅菲移开椅子,让沈雅菲先坐下,然后自己才落座。大宝从从小厮手中拿过一壶茶,煦世子亲自给沈雅菲倒上。
“这种时候还将有身孕的女人放进贺府里,贺夫人不会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吧?”沈雅菲喝了一口茶,感觉身体暖和了些。
“应该是另有打算吧。”煦世子让大宝和成林到用屏风隔开的小隔间里,然后再给自己倒一杯热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打算?”沈雅菲没想通。
“张元媛的孩子不是没有了嘛。应该是想要去母取子。”煦世子懒懒地说。
“不是吧,这种是也能做出来。张家的人是那么好忽悠的吗?”沈雅菲觉得不可思议。
“没长脑子吧。”煦世子嘴下一点也不留
情。
“当当当”这时,从一楼下面传来了敲锣的声音。接着一个高昂的男中音升起:“各位,各位,注意了!还有一刻钟叫卖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这老头怎么感觉像是大街上叫卖的摊主。”沈雅菲看着楼下的男子说。
“首先我们今天请来了墨松先生来给我们介绍今天第一件叫卖品。”掌柜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台下。
一个身穿深墨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在小厮的引领下款款走向主台。墨松先生双手背在身后,昂头阔步,满头乌发只用一个墨色的木簪束着,在步伐移动的时候,长发在后背缓缓地摇曳着。身上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儒雅的长者风范,虽然他身上穿的是深色的衣服,但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质却让人感觉像是月光一样洁白的仙者,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馕添楼的东家可真不简单,连这样的人都能够请来。一个看似与世无争的人来这个充满铜臭味的地方,还帮着东家捞钱,怎么我感觉那么诡异。”沈雅菲听到墨松先生的名讳大吃一惊,这可是全国最有名望的画家了,她心中忽然对这次的拍卖充满了兴致。
“的确。”煦世子嘴角上挑。
“今天,小老受友人的邀请,来给这副画作讲解。”墨松先生指着屏风上挂着的墨松深涯的画像说,“这幅画其实是小老的亲笔画”
墨松先生的声音跟他的气质一样,都是温文儒雅的,低沉柔和的声音像是早晨起床前大自然的鸣声,让人眷恋不已,耳朵在开花儿了。
墨松最后以五万两的高价落入一位商人手中。
“五万两就买一张纸,这钱来得真是容易。这些人都是有钱没地花的吗?像个傻头傻脑的地主家儿子一样,人家说两句就傻傻地将兜里的钱掏出去了。”沈雅菲啧啧。
“小雅,你的看法真是独特!”这还是煦世子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人的,用词真是“清新脱俗”!
“这位姑娘说话真是有趣。”一位坐在一楼大堂靠近他们包间位置的粗胡子汉子看向沈雅菲的方向说。
沈雅菲的声音并不小,能来馕添楼的人其实大部分都不简单,稍微有内力的人都能听到沈雅菲刚才大胆的说法。
煦世子站过去挡住那人的目光,盯着他,冷峻地说:“她不是姑娘,她是我娘子!”
“呵呵,原来是个小娘子。没想到嫁人了,都还这么天真,看了你娘子真是幸福。在下五中,刚才多有冒犯。小娘子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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