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运动训练系的,富二代,家里有矿。”女生回答。
胥茂臣点头,因为李金玉的缘故,他最恨家里有矿的,刚才,自己还在为当众羞辱那两个家伙而有些自责,现在,胥茂臣倒是无感了,反倒觉得有点心中暗爽,早知道,再骂的狠一点就好了。
“那个女人呢,也是这儿的学生?”胥茂臣又问。
“她是艺术学院的院花,叫王柳。”
“院花?还是艺术学院的?”胥茂臣惊讶万分,印象中,艺术学院,那可是美女云集,刚才不小心亲嘴儿的时候,胥茂臣近距离端详过这个王柳,长得——怎么说呢?
妆化的太厚,基本把本尊的模样都给掩盖住了,脸型、鼻形等轮廓上看起来还挺不错,好歹算是一张网红脸吧,但胥茂臣本身就很讨厌化浓妆的女孩,再加上最主要的素质问题,所以,对王柳很是讨厌,这种女人,除非胥茂臣很那个,否则她主动送上门来,都不会要的。
旁边一个女生嗤之以鼻道:“什么院花啊,和自封的差不多!要不是陈大流氓是她干爹,能把选美冠军颁给她?”
胥茂臣听明白了,原来王柳口中的daddy,就是陈大流氓,虽毕业三年,但胥茂臣对这个绰号,依然有很深的印象,他是省城体院的副院长(相当于副校长),叫陈大鎏,鎏金的鎏,长得干巴巴的,一双小三角眼,老是往女生身上瞟。
此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查寝,经常半夜三更拎着手电筒,带着两个女老师,以查违章电器、查非法留宿为名,突袭女寝,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女生在寝室里穿的很少,盖的也很少,被这个陈大鎏的一双小眼睛吃了不少豆腐,体院的女生送他一个外号,叫陈大流氓。
没想到三年不见,这个陈大流氓还长本事了,以前只是看,明目张胆地偷看,现在倒好,都开始认干女儿了!
“同学,你还是快走吧!我听说周天纹认识社会上的混子,别再把你给打喽!”美女小学妹好心劝慰,胥茂臣也不想惹这个麻烦,他只是回母校跟室友吃个饭而已,晚上还有正经活动呢。
“好的,谢谢你们提醒。”
胥茂臣没往学校深处走,出了校门,往东走出两百米不到,进了“饭店一条街”,找到当年他们几个总来的“重庆人家”等兄弟们。
三个室友,都是下班后从单位赶过来的,他们仨虽然同在省城,平时都忙,也很少相聚,今天借着来见胥茂臣的机会,才聚在一起,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几瓶啤酒,边喝边聊,基本上,都是他们仨在聊工作上的事情,不怎么理会胥茂臣,胥茂臣也插不上话,就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憋大招。
聊着聊着,四个人中的“老大”问胥茂臣:“老四,你现在干啥呢?还在青少年宫带孩子们踢球呢?”
老大是笑着问的,没有恶意的那种笑,胥茂臣也没当回事,点点头,另一个室友却眯着眼睛,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不到两千。”胥茂臣实话实说。
室友撇撇嘴:“够花吗?那你现在,算月光族?还是啃老族?”
“老三——”老大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别戳人家痛处。
胥茂臣在寝室年龄最小,排行老四,老大、老二、老三毕业后,通过家里的关系,都在省城找到了事业单位的工作,一个是体育局的,另外两个是体育老师,无论是待遇还是社会名声都很好,薪水更不用提了,月薪不说上万,也能有七、八千,完爆胥茂臣这个少年宫辅导员的收入。
“我又不靠工资活着,上班主要是为了打发时间,还有人陪着踢球、聊天,多好啊?”胥茂臣喝了口啤酒,轻描淡写地说,见室友们面面相觑,疑惑不解,他又假装自嘲地来了一句,“那点工资,都不够我一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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