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颖手指指向自己,不可思议地问道:“叫我?”
皇甫暮哲反问,“这屋子里还有其他没脑子的人?”
“朕可是当今圣上,你竟然命令敢命令朕。”舒星颖傲娇地说道。
皇甫暮哲竟未反驳她,说道:“我是你恩公的儿子,家父恩情你不能亲自报答,就需报答我。”
舒星颖扬起嘴角一笑,弯下腰抚摸着皇甫暮哲的脑袋,说道:“好的,我一定好好报答你,干儿子。”说完便溜之大吉,生怕眼前阴晴不定的活阎王将自己的手腕拧下。
“十七,带朕去尚衣房朕要给干儿子亲自挑衣服。”舒星颖故意大声叫道。
近在她跟前的十七,捂住耳朵,珊珊说道:“皇上,奴才耳朵挺灵的。”
“不是怕你耳朵不灵,是怕朕儿子听不到朕的一片关爱。”舒星颖说道。
十七带领舒星颖来到尚衣房,众人一见是舒星颖驾到,立即停下手中在忙的的活,连忙到房门迎接她,行礼敬声道:“恭迎皇上。”
舒星颖摆摆手,端庄地说道:“平身,你们去各忙各的吧。”
众人纷纷退下,尚衣房又是一片繁忙景象。秀女心灵手巧穿针引线,在绸缎锦衣织绣百花异草,黄金丝绸上一针一线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飞龙,犹如画龙点睛之手。
尚衣房肥胖的张总管点头哈腰的跟在舒星颖身旁,殷勤说道:“皇上圣驾此处有何事?奴才定肝脑涂为皇上效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耳边绵绵不断的传来杂音,舒星颖不耐烦地说道:“御膳房有油锅你跳不跳?朕就是来挑几件衣服,你哪来那么多屁放。”
张总管识相的闭上喋喋不休的嘴巴。
舒星颖抬头看向四周房门上端是否悬有牌匾,一望空空如也,自己去服装购物广场都有个指示牌标注童装区、内衣区,这个别院的房屋挺多也不舍得弄个牌匾,以免不熟之人弄错地方。再想想自己现住的御乾宫富丽堂皇,果然官僚主义对待下人工作的地方牌匾都不舍得安置一个。
无从下脚的她张口问道:“十岁女孩穿的衣裳放在哪间房屋?”
十七虽来到宫中将近十年,可他的职务从未被分配到过替主子更换衣裳,他活动的范围很小,对于尚衣房完全不熟悉,吞吞吐吐地说道:“奴才,不知。”
“话痨你呢?”舒星颖问道。
显然张总管不知道舒星颖在问自己,在她身后十分乖巧一直低着头连呼吸声都不敢过重。
舒星颖突然转过身,李总管吓得腿软跪在地上,哀求道:“皇上,奴才无能不敢跳油锅啊,就饶奴才一命吧。”
舒星颖扶额,这宫里招太监都不用考试的吗?是个男的阉了就行,不管有没有脑子?
无奈地说道:“朕是问你女童所穿衣裳在哪间房屋放置。”
李总管连忙指向东北方向一间房屋,“就在那间房屋。”
“十七,我们走。”舒星颖说道,十七随即紧跟其后。
李总管被晾在地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奴仆见是舒星颖随即问好将门打开,来到放置已制好的女童衣裳的房中,整齐摆放着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女童衣裳,她的手抚摸着一件烟白色襦裙,桃粉色的丝线在其点缀一朵朵芳菲烂漫的桃花,外罩一件水兰色的纱衣。舒星颖很是喜欢点点头,说道:“十七就要这件。”
十七从旁侧的桌子上拿过托盘,将舒星颖相中的衣服摆放至其中。
出门行走几步舒星颖便看到依旧在跪地的张总管,她来到他跟前蹲下身与他四目相对,问道:“跪上瘾了?要不跪到骨质疏松再起来?”
李总管一脸憋屈,弱弱问道:“皇上,奴才能说不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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