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颠三倒四,下盘不稳,一服醉醺醺的样子,他眉清目秀,仪表不凡,白面红唇,颇有几分女子般青秀。
长得虽然俊朗不凡,但看上去眉宇间流露出玩世不恭,一看就知道是花花公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邓刚之子,邓少本人。
邓少刚出现,看见这一幕就借酒发疯,大骂一声“他妈的,你们是谁,不要命啦?敢到我家来为非作歹。”
话声未落,人已经冲上来,不过跑得是颠颠倒倒,一看就没少喝酒,这时已经缓过疼痛的胖子挡在邓少面前,大喝一声,“孙子,睁大你的狗眼,看清了你胖爷我是谁!”
本来还醉醺醺的邓少一看清是胖子,立时吓得脚下一滑,心有余悸的“我草”一声,一屁股坐地上,登时酒也醒了不少,又立马快速爬起,连退到门边,惊问“怎……怎么是你们?”
我怀中依然挣扎不休的女子见了这一幕,不禁大骂““邓志业”你真是个只会游手好闲的酒囊饭袋,废物,气死我了。”
女子骂声刚落,门边又接二连三蹿进几个人,分别是恃势凌人的史管家、笑里藏刀的邓刚,以及几个西装革履的家丁护卫。
登时来的若干人都被这三男一半*祼*女在纠缠不清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邓刚,表面上看风平浪静,但眼神却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怒火,特别是我还抱着他所谓的干女儿。
邓少见自己的人多了,一时士气大增,指着我,对邓刚说“老爸!他们三在调戏“墨慧”姐姐呀!”
早已恼羞成怒,又无处发泄的邓刚,把气撒在邓少身上,怒斥道“你老子我还没老到眼睛看不见。”随之抛下一句“史管家,我在大厅等你。”然后一甩手,扬长而去。
别墅正大厅里。
我们三人同史管家一进大厅正门,远远地就看见邓刚坐于刚刚我们喝茶的茶桌上,他依然喜怒不形于色,尽管他心中可能是波涛汹涌,但脸上风平浪静。
他挥手招呼我们就坐,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这反倒让我坐立不安,如坐针毡,如果他当场大发雷霆,兴师问罪,我还好意思耍无赖,发痞气,可现在这种情况反倒让我心有惭愧,自知理亏,这就是邓刚厉害之处,杀人不用刀,全凭格局,从某种方面来说,我已经败给了他,一败涂地,还不得不服。
但是他的儿子邓志业,就是个行事鲁莽,做事不加以思索,锋芒毕露的人,一见我们出现就对我们大呼小叫,“孙子们!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怎么样?跟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
语毕!头也不回就对他身后的史管家说道“把他们三手脚打断,再送去局里,说他们入室偷窃,还轮*奸*少女。”话到此处,露出我见了想给一拳的奸笑,“呵!以我们邓家的关系,我看你们怎么躲过这劫。”
邓少语音已落,但史管家无动于衷,好像在等一直面不改色的邓刚发话,邓少见状气急败坏,对他大呼小叫道“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史管家依旧不言不语,无动于衷。
立时邓少大发雷霆,准备动手教训这他使唤不动的管家,这时邓刚出声了,他重重地将手中的茶壶放下茶桌,呵斥道“反了你小个小兔崽子!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作主,告诉你,在我面前不老老实实的,胡作非为就没你好果吃,不要以为你身份特殊,下去。”
我忽这么一听,邓刚这话看似在说邓少,但认真一想,实则他也是指桑骂槐。
邓少不甘心被他老子这样骂!但是又不敢反抗,只得一脸不爽地听着,邓刚接着说“这没你什么事,回房去!”
“为什么!我跟他们的帐还没算呢!”邓少喃喃自语着。
邓刚忽然脸色一变,怒道“你还敢提这事,上次你在泉州为非作歹的事我都没跟你算帐,趁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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