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电,照了过去,它又神奇般的亮了。
赵华生见状,便踱步靠近,待到跟前,细心观察片刻,然后像在狐疑些什么,只是片刻功夫间。
突然!他做了一个我没想到的举动,只见这个赵华生,豪无敬畏之心,抬起脚,二话不说招呼不打,就是一脚蹬向那蚩尤的头。
“我去!”
我心中暗自叫道“这香蕉人是他娘的那条神经搭错线了?几分钟前他还很是敬畏的向蚩尤道歉,这会儿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抬脚就踹人家脸,难不成他是想明白了,只有信他们老美家的上帝才可得永生,所以现在翻脸了?”
不过心中的嘀咕还没说完呢,煞时间,我下巴差点没掉地上,只见赵华生蹬的那个位置登时间就啪啪作响。
手电光柱下我可是
清楚看见那蚩尤的脸居然裂开了如蜘蛛网一般的裂痕。
我去!那他娘的可是石头呀,居然一脚给踹裂了,大力金刚脚不成?
乖乖!这个熊孩子,敢情是个武林高手,世外高人呀。
而就在我还在惊讶时,赵华生已经用手去拨下那些裂开的石屑,待石屑一落,灯光一照。
里面居然还是一张蚩尤的脸,只是脸上已经多了好几条发绿光的线。
“yes!果然只是表面涂抹了一层薄薄的石膏。”
赵华生忍不住激动叫了一声,然后喜出望外看了我一眼。
“快!继续蹬,里面好像有东西。”我叫道。
不过见赵华生出脚实在太慢了,忍不住上前叫道“闪开,让我来!”然后几个“无影脚”就把涂抹在蚩尤表面的石膏层全部蹬下,接着后退几大步,赵华生也赶紧跟着退后,再用手电光往上一照,天呢!原来地图就在这!
我算是想明白了,原来当年汪启明那个老狐狸不是把地图画好藏在这。
而是直接用某种可以长年不氧化的荧光液将地图描绘在蚩尤的身上,接着再用石膏封住,并临摹了一个蚩尤。
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要不是刚刚我们阴差阳错,为了打那只妖鼠,误把那眼睛上的石膏打下,而妖鼠又误把手电转到照在眼睛上的这一系列巧合,估计让我们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找到地图,我也莫名兴奋起来,于是痞性一起,摸出两支烟,一支分给了赵华生,一支自己点燃后,吊儿郎当模仿京腔,说道“哎!哥们,改明儿你要找到这个汪启明,哦!不对,不对!找到这个汪老狐狸,你可得给哥们引荐一下,小爷我可得会会这老狐狸,太他娘的贼了。”
如我前面所说,我是几年后才得知道这个汪启明是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能这么称呼他呀。
赵华生也明显激动不已,一边拍照一边说“一定一定。”
拍完照片的赵华生说“我赵华生是最讲诚信的,地图到手了,现在我便带你去那三个鬼草婆拿解药。”
我看了一下表,从进来这里开始我前前后后已经足足浪费了一小时,现在确实是该办我自己的正事了。
而就在我们准备出去时,又见那如猫大的妖鼠,它嘴里正叼着汪启明的笔记本,如黄鼠狼那样立起身体坐于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地图,见我们回头看见他竟没马上跑,而是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地图。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叹道“娘的,果然是通了灵的妖鼠,知道我们看见它,如临大敌的情况下居然不跑,而是若无其事继续看地图,太他娘的藐视我们了吧,这回不灭了你,取回胖子的玉镯,小爷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心中的念头还没想完,我已经像妖鼠跑了过去,它也在第一时间就向出秘室的通道跑。
我与赵华生一路追到下水道都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