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立马手忙脚乱,嘴上叨叨个不停,更是双手并用,恨不得脚也一起用上。
见他那滑稽又狼狈的模样,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不然我还真的差点没笑出来。
尽管从事私探多年的赵华生反应够快,心理素质也不差,但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呀!
我见她们四人跟神经
病一样互拍也不是办法!当下心一横,从不打女人的我还是要出手了。
不过说到底毕竟还是娘们,终归还是下不了重手,于是只是用手一推最靠近我的那个鬼草婆,利用她撞开其他两个。
然后拉着赵华生就开溜,可不曾想我这手才刚出,还没来得急碰到那个为首的鬼草婆。
她倒先转过身来,欲要避开我的暗中偷袭,可是偏偏就是这么一转,不但没躲开,反倒是把胸*脯对向我。
我靠!这还了得!要真摸了这妖婆的胸那还不死上千万次都不够谢罪的。
当下我立马腰间一发力,身体一扭,手也顺势改变方向,不巧这么一捞,没碰上她的胸,倒把她蒙面的布给扯了下来。
顿时这鬼草婆的庐山真面目便显现在我眼前。
当目睹她面容的那一刻我诧异不小,甚至可以说整个人如五雷轰,你到底是不是吴念!”
我心想“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而且看她的眼神明显来者不善呀!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但我与她又素未谋面。
突然我想的一种可能,该不会是我老爸以前播下的情种吧?
看那老小子也不像是沾花惹草的种呀!不过转念又一想,觉得不好说,都说子随父性,我这么会沾花惹草的性格,应该就是他的基因遗传得好呀!”
这些分析在我心中转瞬即逝后,我突然觉得很尴尬,便生硬地抽了抽嘴角,两声干笑后,反问她“我应该是称呼您阿姨!还是……还是……”我本想说“后妈!”但没说出口,只是改口“那个!嗯!您是不是和我老爸吴畏以前犯过年轻的错误呀?”
鬼草婆一时被我这没头没脑的话给问蒙了,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说道“我等会就撕了你这臭嘴巴。”
接着眼神流露出质问的神情,莫名其妙说道“珠穆朗玛峰幽灵古迹,吴念是你不是?”
我忽这么一听,一时竟没明白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知道她说的正是两年多前,在珠穆朗玛峰幽灵古迹,烟雨飞灰湮灭那次!
要说那次唯一个苗人的就是那个眼神与烟雨很像,父亲又被我爸爸枪决的那个蒙面蛊女。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我印象太深刻了,第一次碰见她就是在玉龙雪山伏魔人虚冢外的那个上古神殿中。
那次我还被她下了蛊,后来在幽灵古迹又遇见她两次,两年半前她自己介绍纹有神秘刺青的那个蛊盟组织的首脑正是
她。
二十年前,也正是我七岁那年,同样是珠穆朗玛峰幽灵古迹地点,她的父亲被我爸爸所杀,所以她这些年来一直在计划报仇雪恨的事。
可说起来也奇怪,自从那次古迹大战,我一脚把她踢晕了以后她就从此消声灭迹,再没出现在我的世界中,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
前一两年我在泉州老家时,还对这神秘苗女的事耿耿于怀,不过后来再没了她的踪迹后,我也便慢慢淡忘了,如果不是此时此刻我估计真的抛之脑后了。
莫非现在眼前这鬼草婆就是她?同样是苗蛊女,同样喜欢蒙面,看来**不离十呀!靠!真是冤家路窄呀!
顿时我戒备心立马就油然而生,心说这次真是羊入虎口,她没来找我,我他娘的自己反倒送上门来了。
当下立马整个人后退,反跳上床,偷偷瞄了一眼窗户的位置,心想趁机溜之大吉,反正赵华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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