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指望着能让谭玲帮她赚点钱呢。
结果,人家不干了。
不干就算了吧,第二天一早,谭玲两口子居然在张罗着搬家的事。
这是什么情况?
“说是她男人的工地干完了,要去另一个工地,所以就搬走了。”房东倒觉得无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屋间一年换上个租客都是正常的。
赵立凤却有了疑问。
而且,她无意中看了谭铃男人一眼,觉得他眼里有点警惕的意味。
他警惕自己什么事?
自己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他是一家人。
难不成还怕自己拐了谭玲卖了去!
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影子时赵立凤突然抓住了重点的东西:拐了谭玲。
不对,谭玲的身世一定是个谜!
有一种可能,就是谭玲就是林孃的乐,被人拐进了山里卖给了谭家。
为什么十二岁的乐没有了记忆,肯定是受过什么刺激或者是创伤。
对,乐也不是没有记忆,她不是说看着缝纫机总觉得熟悉,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的吗,林孃家里就有。
是啊,谭玲说家住山里,山里人家穷得要死,哪还有钱买缝纫机。
她不仅有熟悉感,一踩上去还能“嗒嗒”的熟悉的转动,也就是说,以前的谭玲百分之百有使用过。
越想赵立凤越激动,最后几乎肯定那就是乐了。
不行,好不容易帮林孃找到了,可不能错过。
赵立凤跑出来时,人已经搬空了。
既然觉得她是,那么这次搬家绝对不会是传说中的搬了工地的原因,而是怕谭玲和赵立凤走得太近,被人看出端倪,做贼的总是心虚!
而贼呢,还防着她的。
所以,赵立凤心的跟了上去,远远的跟着。
从东区搬到了西区,这避还避得真远。
赵立凤远远的跟着那个拉货的三轮脚都走痛了,知道了她们的落脚之地。
累还是值得的。
要不要回去告诉林孃呢。
不行,没有证据,最怕的是林嬷空欢喜一场。
再说了,要是打草惊蛇让贼有了防备还更不容易找到了。
西区沙河路板桥村二组,赵立凤记住了这道朱红的大门,他们住在这个院子。
赵立凤回到租住的屋子里,想了想决定回去一趟。
到了县城,自然找的就是那年批发衣服的老板。
看着赵立凤带来的衣服眼前一亮,但是一问价格就有点怂了。
“太贵了,孩子的都二十块钱一套,大人的三十五,嗯,太贵,卖不掉的。”那妇人摇了摇头:“东西好是好,可是地摊不比商场,老百姓谁舍得掏这笔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立凤眼前一亮。
她告辞了这个老板就去了商场。
结果,人家的要求又不一样。
要拿厂里的经营执照,要有商标。
“哪怕货再好,没个正规的来源渠道我们也不能销。”招商部的主任道:“你这两套衣服确实也是不错的,可惜啊,你这是个体户干的吧,什么都没有,我们商场不卖三无产品的。”
赵立凤都有点想去搞个假的来营业执照。
可是,她也知道那样一来自己这样做的性子都变了。
假冒伪劣商品和手工作坊的完全就是两个妈生的。
赵立凤很遗憾。
一个嫌价格贵,一个嫌身份不够正。
就没有中间的路子可行?
赵立凤郁闷的回到了石桥镇。
去之前信心满满,回来时脸上就有点情绪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