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成拧眉,然后又吸了口烟,接起:“喂。”
“霍华成!你在俊城玩什么呢!出了这种事,到底还要不要干了!”里面霍老爷子连名带姓地骂了起来:
“抓人的时候,你打了包票的,现在搞成这样,你让我一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行了,挂了……”霍华成听得烦躁。
这边刚要收线,就听里面老爷子炸开了似的吼道:“你个王八羔子,现在翅膀硬了,连我的电话你也敢挂!”
“就说,我是王八羔子,您是什么?”
“艹!”
霍老爷子当年也是一员猛将,现在却被家里这个小崽子气得七窍生烟。
“说说,怎么回事?你特麻的,把我们霍家的脸都丢尽了!”霍老爷子吼得嗓子疼。
“没怎么,就是嫌疑人死了。”
“你有没有过当审讯?”
“没有。”
“没有,怎么会死人?”
“我怎么知道?”霍华成扔了烟,跟这老家伙说不清楚,何况他最近的麻烦事儿多得都能填满了南海,没心思瞎啰嗦,“没事儿我挂了。”
“你敢!”
“……”
“我告诉你,你最近消停点吧,过几天回华城,别跟着瞎搅和!”
然后,不等霍华成接话,霍老爷子先把电话摔了。
电话里传来嘟嘟地声音,霍华成“切”地一声,笑了。这回好了,他可以休息几天了。
……
接下来的日子,孟楚没再去刑侦大队,案子破了,嫌疑人死了,留下一大堆乱七八糟、没头没脑的案底。这一次的调查方向没有错,所以案件基本水落石出,也就这么匆匆地盖棺定论下来。
每天打开、上课、吃饭睡觉,孟楚回归了校园生活。
当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她即将大婚。
韩诺行的身份很特殊,所以即便是结婚,也没邀请什么人来,除了孟楚寝室的三小只,再就是自己身边的那些私交甚好的人。
孟楚原以为胡琳还会和自己聊到韩诺行这些怪胎的事,结果,胡琳自那天从医院回来,闭口不谈,好像从未发生似的。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胡琳忙着给系里老师准备材料,去了图书馆,要晚点回来。
剩下三个姑娘们则在屋子里开了香槟,准备给孟楚庆祝最后一晚的睡衣party。
寝室被林隐打扫得干干净净,正中央铺上了香软的垫子,气球、荧光灯还有音乐,布置得格外少女。
孟楚懒洋洋地倚着垫子,望着满屋的星光,唇角已经漾着笑容。
这三个丫头想必是准备了许久了吧。
喝了点酒,程芬芳话变得多了起来:“哎,孟楚,你以后就是有夫之妇啦,没事儿别和刑侦大队那个霍队走得太近啊,不然我们韩校草该生气啦……”
话说一半,程芬芳又急忙摇头:“唉,其实我也很纠结呀,我应该跟我们家添添蹲在一个战壕里的。”
“怎么蹲在一个战壕啊?”林隐也喝了点酒,歪在程芬芳的身上,问。
“我家添添觉得孟楚就该和霍队在一起……”
“去去,少来。我和霍队,就是革命战友的关系,不分男女。”孟楚解释。
“是你不分男女吧,人家霍队可是分的!”程芬芳强调。
“……”孟楚懒得跟她解释,于是闭嘴,不解释。
“嗯嗯,我觉得也是,霍队看咱们孟楚的眼神,明明就……”林隐kkkk地笑了起来。
“再说,当初胡琳和封弢还号称是队友呢,结果现在搞在一起了吧。”程芬芳也跟着kkkk地笑。
一说到胡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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