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似曾相识的眼神告诉她,此人危险,有妖气!
于是当那一双黑眸突然重重的眯起,苏婠婠如警钟长鸣,立刻伸手去推他,“你不是要视察房间吗?”
“视察过了。”霍竞深轻而易举地将她手给控住,“床有点。”
苏婠婠眨巴眨巴眼。
床?
“下次让人换大一点的。”霍竞深又补了一句。
分明意有所指!
苏婠婠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挺大的,够睡了。”
对此,霍竞深表示赞同,“嗯,虽然窄了点,但的确是够睡了。”
苏婠婠:“”
怎么总觉得这对话怪怪的?
她咳咳两声,“八点钟了,你还不回去吗?我要去做作业了。”
霍竞深依然壁咚着她,声音低沉又磁性,“做什么作业?”
“英文作业,明天上课老师要检查的。”
“先陪老公做点别的。”
“啊?”苏婠婠懵了,“什么别的?”
“陪老公做完爱,老公再陪你做作业。”
苏婠婠猛地瞪大眼睛,“卧槽唔!”
嘴唇被堵住了。
霍竞深就那么一低头,薄唇直接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轻舔浅吻几下,便迅速挑开她的牙关,直接将舌尖探了进去。
唔。
从昨天上午到现在,隔了整整近三十六个时,姑娘的滋味还是那么的可口美味。
很软,很嫩,也很甜。
汁液甘美,仿佛取之不尽,让他有些上瘾。
他含着她的舌,一下又一下,极尽缠绵的吸吮纠缠着。
这种极富技巧和挑逗性的深吻,很快就让苏婠婠溃不成军。
她整个人晕晕乎乎,身体也软软的往下滑。
霍竞深长臂一圈,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揽入怀中,不让她滑下去的同时,也更方便了他的亲吻。
两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紧密相贴,很快,宿舍里就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男人和女人的交织在一起,暧昧,又撩人。
苏婠婠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一阵斗转星移后,她被放到在宿舍的那一张床上。
霍竞深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一丢,人已经压了上来。
苏婠婠躺在那,连衣裙的领口被拉着往下,发现有点难脱后,霍竞深将手放在连衣裙的纽扣上。
偏偏她今天穿的连衣裙有点复古宫廷的设计,胸前的纽扣从上往下,密密麻麻的两排。
解了两颗后,霍竞深眉心一皱,终于不耐烦了,大手用力一扯。
“刺拉”一声。
裙子的前襟直接被撕开了。
苏婠婠怒,“你干嘛又撕我衣服!”
霍竞深不以为然,“奶奶今天不是给你买了一衣柜的衣服?”
“那你也不能这样,说撕就撕,这条裙子我很喜欢的!”
“可是我不喜欢。”
霍竞深说着,又是“刺拉”一声,“下次别买这么多纽扣的,麻烦,不好脱。”
这回连下摆都被他撕开了,纽扣飞溅,有的还蹦到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
暴君!
苏婠婠气的咬牙切齿。
暴君将那两块碎布一丢,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身后,长指一捻。
苏婠婠只觉得身前一松,文胸的暗扣已经被解开了。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布料迅速离身,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滚烫火热的吻。
细白的手指猛的揪紧身下的床单。
随着他的动作,苏婠婠漂亮的凤眼微微眯在一起,哪里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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