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外的吗?”
墨唯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她想要……”
“是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这件事情栽赃到夜白的身上。这也是我后来才推测出来的毕竟她女儿在墨氏周年庆那天当众出丑这件事夜白多少也脱不了干系。而唯一的女儿被送去国外你小姨心里有怨恨所以才处心积虑利用了你的父亲。”
病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然后墨唯一轻轻地声音响起“可是他还是选择利用我了不是吗?”
“他是利用了你但是如果不利用你你有想过事情的后果吗?”
墨唯一低下头没有声音。
“如果是夜白把墨家的骨血弄没了你爷爷会有多么生气?他在墨家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何况那天还是你的生日如果这件事情被闹上了报纸可能会比现在的情况还要糟糕。”
“你可能觉得在他的心里你不如其他的东西重要但是……就算如此又怎样我说过夜白心里是有你的不然他不会纠结迟疑一直不肯答应我做这件事情。这就说明他心里是有你的他是想到了你的感受所以才会这么挣扎……”
“在我认识他之前夜白的生命里除了有血缘关系的那几个所谓亲人他没有任何的朋友你觉得是因为他交不到朋友吗?不是是因为他不需要朋友他也不想要朋友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朋友……除了你。”
“在他心里除了你就没有别的女人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能你会觉得你暂时比不上别的东西重要但是……真的是这样吗?有时候可能作为当事人是都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一个人尤其是夜白这样的男人他从小到大生活在没有爱的世界他孤僻惯了也习惯了隐藏自己真正的情绪。”
“尤其在进入墨家后能在墨氏集团做到如今这样的位置他不戴上面具怎么伪装自己去和那些人斗?”
“面具戴的久了就会长在脸上了如果你想要再把它揭下来就要伤筋动骨剥皮……”
战尧长长的叹了口气“反正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小公主你好好想想吧对夜白多宽容一些他真的挺不容易的。而且我刚才听医生说你好像已经怀……”
“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
战尧被吓了一大跳话全梗在了嘴边。
看着进门来的男人他心虚的忙站了起来“卧槽你怎么都不敲门的?”
萧夜白穿着笔挺熨帖的黑色西服走了进来。
英俊的五官立体深刻领带系的一丝不苟一看就是刚开完会回来的。
“你怎么过来了?”他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目光幽深的看向病床上的女人。
虽然墨唯一早就将脸转了过去他只看到她冷清的侧脸。
战尧笑嘻嘻的解释“你不是说小公主住院了嘛我就过来探望探望……”
萧夜白收回视线眼尾瞥到茶几上那一大束的百合花伸手拿起“她现在不能闻这味道。”
战尧忙冲过来把花抢了回来“别丢别丢好几百块钱呢我拿回去送给大壮总行了吧?”
“没事你可以离开了。”萧夜白说着解开西服的纽扣。
战尧看了眼墨唯一说道“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出来。”
萧夜白语气平淡“在这里说就行。”
战尧看了墨唯一一眼还是有些犹豫。
“我想休息了。”墨唯一这时说话“要说话你们出去说。”
萧夜白却直接说道“先别休息。”
他叫来佣人“周婶你把行李收拾一下马上出院回家。”
佣人还没说话……
“我不回家!”墨唯一语气很冲。
战尧忙拉了一下萧夜白。
靠这个臭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他说了半天的话也劝了半天口干舌燥的一滴水都没有喝好不容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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