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喜欢一种极为独特的气味,而这种气味只有死人的眼睛中有。
它们钻入死者的尸体,吸食亡者的眼睛,被一些人看到了,才以讹传讹地认为尸蚺是在尸体内孵化的,不过”
白秀的神色越发凝重,“有一点很奇怪,活人的眼中是无法分泌这种气味的,就算酒酿井中隐匿着如此多的尸蚺,它们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引出来?”
“死人”处理松针尸体的四人神色瞬间变了,连连朝他使眼色,“会不会附近有尸体?”
白秀知道他们的意思,仍是摇头:“就算附近有尸体,它们也会朝尸体跑,怎么会一直追着我们?一定有其他原因。”
他不由陷入了沉思,自见松针第一面起,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很快他就捕捉到了那点灵光:“瓶子那个瓶子里的药水恐怕有问题。”
方凌神色一冷:“安云,把瓶子给我!”
安云愣了愣,目光突然投向他们来的方向,又是后怕又是后悔地说了一句话:“我把它交给魏兵保管了”
一切不言而喻,白澈将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盘子里药水一定用死人眼睛泡过的,从我们走进那个小旅馆开始,某个阴谋就朝我们铺开了。”
方瑾皱了皱眉:“奇怪了,松针不过是酒酿井村的一个普通的农家少年,他为什么要步步为营地谋害我们?”
这也是白秀想不通的地方,最开始他以为这是他父亲留下来的问题,可松针的敌意很明显是针对他本人的,而现在看来这孩子想除掉他们所有人。
至于松针到底有没有别的什么身份、别的什么目的,随着他的死亡怕是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方凌看了看那些尸蚺,心中越来越不安:“无论如何,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虽然现在它们没有跟过来,但鬼知道它们会不会改变主意!”
她的话白梁再同意不过:“对对对,我们赶紧走!”
“这厮和白肃一样,平日里不过是借着自己兄弟的威名在白家狐假虎威。”
白澈暗自一笑,小声跟白秀吐槽,“这次白镇国那老小子拉下脸求我捎上他,想给他镀镀金,免得青龙宗的人说闲话,没想到他这么不中用!”
“好说都是白家人,必要的时候我们还是要照顾照顾,免得白幽姑姑为难,而且”白秀的话突然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人也许并不简单。
“切。”白澈不满道,“就你好说话,可别忘了,当初就是他跟着白镇国指使白桡那小子朝你发难,这笔账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好了,快走吧。”白秀有些无奈,“这儿除了他,我们也都是外人,你来的时候姑姑肯定交代过你,别叫方家起了疑心。”
白澈顺口就接过了话头:“你猜姑姑说了什么?”
如果是之前白秀肯定会以为她的目标也是劫生天,但按照他对她的了解,她差遣白澈过来恐怕还是为了二十年前的事
他猛然想到一点。
郑如意说过当年的幕后黑手并非其组织,钱坤也表明了瀛洲的立场,既然凶手尚未遁形,是不是意味着这次集结的人除了他们、方家和其他家族门派,还隐藏着另外一股势力。
他心中不由地生出一丝希冀,如果这帮人还在打劫生天的主意,那么这次一定会留下痕迹,搞不好二十年前的所有谜团都能迎刃而解。
“姑姑说这一趟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你回去,所以等这事完了我们就一起回家。”
白秀一怔,心里不禁生多了几分歉疚。
白晏也好、白澈也好,不管他们知不知道他的身世,都一直记挂着他,倒是他自己随波逐流,渐渐放弃了白秀这个作为他们亲人的身份。
可他又能怎么办,不是他叫白秀,他就是白秀,没必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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