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令仪没好气的捏着非止的脸蛋叹气,“都是你惹出来的。”
她画画并不会像别人那般,喜欢便画上几幅,几乎每一幅画都是她的心血。有时候三个月都不会画一幅,因此特别珍贵,别说是别人,就连她父皇都极其难从她手中讨画。
如今因为这件事情,她几乎可以想到父皇会把她房间的所有画册都洗劫一空。
连翘一进来便看到一脸痛心疾首的殿下,有些好笑,殿下在其他地方都无比理智,唯独在画册上,才有孩子的几分神情,打趣道,“殿下若是不舍,日后再画其他的便好。以殿下的能力,再画一幅也不是什么难题。奴婢看殿下画的瑞雪图就连当太傅都比下去了。”
哪怕再舍不得,云令仪也只好点点头,再次出手捏捏非止的脸蛋,“你可要给我省心点,在让我的画没了,我就不理你了!”
素问抿唇轻笑,看来殿下真是气愤了,连这样孩子气的话都能说出来。
把药端上来,“殿下先喝药,画的事不着急,说不定哪天灵感便来了。”
接过来一口喝光,云令仪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是神情还是很疲倦的,没什么精神气。
“皇上已经同意殿下的要求。殿下可以安心的睡会了。”
云令仪微微点头,盖上被子躺下来,闭上眼不过一会便睡着了。
非止看到人又躺下去,站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寸步不离。
搜刮走云令仪的画,云宗帝又回来,看到云令仪睡过去,非止站在旁边有些戒备的看着他,怒火又烧起来,若不是怕吵到女儿睡觉,可能非止又会被骂一顿。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批改奏折,时不时抬起头盯着非止,只要他伸出手触碰云令仪,一根竹签便丢过去。
非止受到惊吓,便转过头对着云宗帝跐牙,满是威胁,却没有再碰云令仪。
云宗帝满意的收回目光,毫不在意他的以下犯上。
只是次数多,哪怕是云宗帝把竹签丢过来,打在非止的手上,也没有放开云令仪的手,而另一手则腾出空,把竹签扔回去。
云宗帝见状,不服的把竹签丢回去。
一来而去的,动静偏大,让云令仪皱眉,睡得没有那么舒服,喃喃道,“好吵。”
最先感受到的是非止,看着云令仪,眼底尽是委屈,似撒娇般的低吼声从喉咙发出,但还是把想要丢出去的竹签收回来,放在地上。
之后哪怕云宗帝把竹签丢过来,也只是瞪着眼睛威胁,却没有再丢回去。但看向云令仪的表情却是满脸委屈,仿佛吃了天大的亏一样。
等到云令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懒洋洋的打哈欠,对上那双满是委屈的眸子,低头发现自己的手紧紧的被他握在手里。
仿佛猫咪在求她顺毛。从某种角度来说,老虎也是猫科动物啊。
抽出手,云令仪接过素问的帕子净脸,有些好笑的询问,“这是怎么了?”
云令仪的询问,让非止终于爆发出来,喉咙里发出低吼,委屈的撒娇求着主人的哄。
连翘在一旁掩唇轻笑,“大抵是皇上刚刚欺负少爷,所以才这般委屈。”
云令仪有些无奈,都说老顽童,老顽童,这倒是父皇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擦完把帕子递给素问,云令仪伸出手安抚非止的后背,“饿了没有,要不要吃饭?”
闻言,非止眼眸一亮,是那种真的眼眸一亮,用头蹭着云令仪的下巴。
“咳。”
听闻云令仪醒过来,云墨铭便打算过来看一下,没有想到却看到这一幕,有些尴尬的偏过头。
“皇兄。”
云令仪微微把人推开一些,看向云墨铭,“我们刚好打算要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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