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今晚这顿饭,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毛矩低头看看不高兴翘起小嘴的小潼,笑笑摆手道:
“没事,先欠着就是。”
说着,毛矩抓起沙发上的大衣,起身向大门走去,顺口打趣道:
“这么急,看来蔡姐你又挖到大新闻了吧?”
蔡怡像是打了个寒颤,在开了暖气的屋里像是脸上的笑意瞬间被冻结了:
“嗯。的确是大新闻。”
冬天的夜来得特别早,而太阳则像是个背着媳妇上网吧吃鸡的“妻管严”,月亮才朦朦露头,它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下了地平线。
这才是五点过些,天空上已经是紫霞一片。这里是市郊的一片荒地,之前是市政府的临时垃圾堆填场,但最近被拍了出去,刚被清理赶紧,虽然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之前的腐臭气息,但平整的黄土地面映衬着紫红的天空,倒是一幅都市里难得一见的画面。
郑涵文抬头看着天,但放空的两眼表示并没有在欣赏面前的景色,皱起的眉头或许表露着心情或者头脑的不快。
“郑队。”
身边走上来的便衣,一个理着平头的小伙,喊了一声,把郑涵文的眼神拉了回来。
“法医那边可以了。”
平头小伙往前面一群人围着的地方扬扬下巴。
“嗯。”
郑涵文点点头,带着他走了过去。
穿着白大褂,脚上套着蓝色鞋套的法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站起身来,把相机交给助手并交代了下拍照要点,便和站到了身边的郑涵文打了声招呼。
“又是他?”
郑涵文没看法医,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
“看起来像。”
法医想了想,没敢下定论。
郑涵文缓缓地蹲了下去,死死地盯着地面上那具冰冷的尸体:
女性,失去了血色的皮肤苍白得跟假人似的,看起来挺年轻。
长头发,纯黑,带有点大波浪,如今像一把海草在水中般散开,将中央的脑袋衬托得特别的小巧。
身上穿戴整齐,大衣c外套c衬衫c内衣c裙子c鞋子一应俱在。
郑涵文扯了扯她脖子上扎着的丝巾,很清晰地看到脖子上有一圈细细的紫痕,在白纸一样的皮肤上尤为明显,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边上被摩擦翻起的表皮。
同样的手法
郑涵文再把目光重新投回她的脸庞,眼神深深地感到冰冷:
鼻梁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墨镜,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粉底,甚至用手指轻轻一抹都能搧下一块来,然后,最最触目惊心的是——那涂抹着浓艳红色的嘴唇,向下耷拉的嘴角,仿佛是在哭泣。
就是他!
郑涵文在心里大喊一声,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多久了?”
郑涵文站起身来问道,但眼睛却还紧紧地盯着地上的尸体,似乎是要把它刻在脑海之中。
“根据尸斑和尸僵,估计在二十四至三十六个小时之间。”
法医翻看下手中的笔记,补充了句,
“准确的时间,还得回法医室做进一步的解剖才能确定。”
“死因?”
“你刚才也看到了。”
法医看见了郑涵文之前拉开丝巾检查的动作,想了想,加了句,
“和之前的两起,一样。”
“郑队。”
这边,一个下巴留着小胡子的便衣走过来,
“刚看过了,尸体是从那边拖过来的,特定放到这个地方。不过因为这附近这两天都在搬迁,地面情况比较复杂,估计很难提取到有价值的车辙或者脚印什么的。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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