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难道不高兴?”
方鸿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看着这帮没良心的小道士,那是真生气。
小道士们面面相觑,以前没仔细想过,现在这一细细回味,小师叔说的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合着他们之前都误会小师叔了?
难怪他们虽然喜欢私下里议论小师叔,说他的坏话,但是这么多年了,谁也没有真心讨厌过他,尤其这大半年小师叔不在,他们还挺想的。
方鸿看着这一个个似有悔意的子侄晚辈,本来心里还挺高兴的,心道这回知道我的好了吧,岂料身后姜灵突然道“下山偷鸡被师傅吊起来打是怎么回事儿?”
“我偷你妹啊”方鸿急了,转脸脱口而出。
姜灵“?????”
姜灵涨红了脸,狠狠的瞪着方鸿“你说什么?”
方鸿也知道自己嘴快说了不得体的话,补充解释道“我没偷过鸡,也没偷过你妹我是吃过村民养的鸡,但那是有主家主动送给我的,而且就一次,其他的都是别人泼的脏水”
听完这话,姜灵脸更红了“方鸿,你流氓!”
方鸿一愣
“????????????”
“懒得理你!还有你们这帮没良心的家伙,赶紧拿着东西滚蛋!”
说完,方鸿提了瓶自己带回来的茅台酒,就冲外面走。
“喂,你干嘛去?”姜灵在后面喊道。
“去见那个被我剃了胡子的老头,对了,剩下的两瓶茅台你帮我送一下,一瓶给我师父,剩下的一瓶给师叔。”
“喂”
姜灵刚想说你怎么不自己送,方鸿已经走远了。
“莫名其妙”嘀咕了一句,姜灵并未多想。
武当除了方鸿的师傅也就是当代道祖张福之外,还有两位老祖。
方鸿的师伯长春道人,师叔建春道人。
道门三问,除了身兼道祖的张福之三问全修外,长春和建春两位老祖各精一门。
师叔建春老祖精通地问,是位风水堪舆的大家,方鸿自金殿张福之口中得知,此刻这位师叔并不在山上,山下有白事,被人请了去,晚上才会回来。
师伯长春老祖也就是眼下他提了茅台要去见的这位,是位相术命师,曾江湖上有一卦千金的美誉可惜隐居多年避世不出,已经十多年没帮人算过了。
小院前,方鸿立定,宅门开在东南,成四合。进门迎面是镶砌在东厢房南山墙上的座山影壁。通过屏门进入内院,庭有一蓬蓬青松,生的小巧苍翠,古色古香。
遥遥就闻着一股子檀香味,这是师伯打坐的官配,方鸿知道,定在屋内。
绕过青松,直奔里间,门前方鸿抬手刚要扣门,里间便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直接进来罢”
方鸿笑笑,也不觉得惊奇,推门便进。
“师伯”
榻上蒲团,一个老人端坐其上。
岂止是没有胡子,整个脑袋光秃秃的半根毛都没有,连眉毛都没有。
生的倒是一脸富态,油光满面的,有股子弥勒佛的气态。
看上去年纪刚过花甲,实则这老头已经进入耄耋之年,让人惊叹。
老人睁开眼,笑眯眯的看着方鸿。
“来了?”
“来了”方鸿冲老人微微颔首。
这次没有插科打诨,也没有嬉笑怒骂,一本正经的静立一旁。
“干嘛来了?”
“给您送酒来了”
“你小子,久出不归,如今一回来就登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想让我破例给你起一卦?”
“不想”
“真不想?”老人有些意外的看着方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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