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有头颅开裂的剧烈痛楚感,疼的叫人发疯。”
“您是说那位叫李婉茹的女士?”
杜仲点头。
“您为她把过脉?”方鸿问。
“把过,一个小时前,她第三次昏厥醒来的时候我被请进去给她把过脉”
“可有论断?”
“不知”
“不知!?”方鸿懵了!
“您别跟我开玩笑了,您可是燕京医王啊,论诊病经验在场这些不管中医还是西医谁能比您还丰富?您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方鸿苦笑着道,只当是杜仲跟他开玩笑的,熟料。
“我确实不知,也诊断不出来”杜仲一脸苦涩。
“清醒时,婉如的脉象稳健,面色唇红齿白,除了有些因为休眠不足而造成的轻微体虚外,我号不出任何内外邪的病灶。”因为当年经常替李老太爷调理的缘故,杜仲和李婉茹也算熟识,所以称呼也就亲昵些,执长辈礼。
“您是说她醒着的时候压根没病?”
“不好说有没有病,但我确实诊不出来,但在那后没多久,那痛又再一次出现,随后人也跟着昏迷,我就被请了出来”
说是请,其实跟敢没什么区别。
方鸿皱眉。
“那会不会是她故意装病?”
旁边白冰和杜俊生同时一惊,杜仲却是波澜不惊淡淡道“我不是没考虑过这种可能,但应该不是”
“为什么?”
“婉如最后一次发病的时候我在场,那种头痛欲裂的挣扎我看着都揪心,应该不是演的。再者,婉如是李家商业帝国的第一掌舵人,老太爷在世的时候跟我闲聊偶然提过几嘴,长辈也好晚辈也好,觊觎婉如手中权力财富的李家人不在少数,所以说,装病对她并没有任何好处。”
方鸿看着那满院子翘首以待的攒动人头,他说呢,又不是自家太爷,这些人大半夜的怎么还守在这儿,原来根结在这儿。都是一群在观望着有没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发生权力财富重新洗牌的牲口。
想到这儿,方鸿再看向那群人的时候,就觉得他们特别俗了。
深宅大院的豪门,日子优渥不假,但人情味却少得可怜。
“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婉如这个病可能不在身上,而在心里”
“您是说心病?”方鸿看着杜仲。
这时候那间亮灯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一老一少从屋里走出来。
老的约莫不到七十的年纪,看着跟九叔一般大。
至于少的,二十四五,看着比方鸿大一些。
“各位,都辛苦了,今晚的事就先这样吧,九叔,领着医生们去餐厅吃点宵夜,把来的诊金都给结了送人离开,李家人也都散了吧,各自回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老人冲人群摆手,下面一片哗然。
当即有人出声问道“大爷爷,婉如姑姑到底怎么样了?”
“就是啊,我们都很担心婉如姑姑的病情啊,现在事情解决了么?她病好了么,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就这么回去也睡不着啊”
“房间里出来现在正说话那个穿着蓝色棉褂的老人是李家现在的大家长,也是去世太爷的长子李德福。是李婉茹女士的爸爸”杜俊生凑到耳边给方鸿解释。
“他旁边那个年轻人是他的长孙李慕白,长子李继勤的大儿子。听说在公司深得李婉茹女士的爱护和信任,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至于下面问话的那两个,是李家二爷李德禄那一脉的三代。”
方鸿点头,他对李家这些人事并不关心。
倒是刚才杜仲所说的关于李婉茹的病情激起了他的好奇,只是他想不明白这李家家长怎么突然就开始赶人了,难不成李婉茹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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