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一暖。
上台后,李洪泽微微一笑道:“丁大侠武功真乃深不可测,怎么样,是不是还是之前的规则,三招之内让你动动脚就算我赢?”
丁卯闻言一惊,连忙答道:“李总镖头说笑了,在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你面前如此托大。”
李洪泽笑了笑,开始盘算该怎么出招。李洪泽虽然精通多种武功,但最拿得出手的是仁者之气和魔音铜笛。仁者之气是李洪泽独有的气功心法,修炼者练成后内力绵延不绝,攻可退敌c守可疗伤;魔音铜笛是他师父于镇远独创的武功。当年于镇远弃文从武,不习惯耍刀弄枪,便让人定制了铜笛。于镇远精通音律,内功修为极高,一般人听他一曲内力迸发的笛音便已不战而败,而且铜笛十分坚固,可与刀枪争雄。久而久之,这一门独特的武功便被众人称为“魔音铜笛”。
李洪泽自知自己魔音铜笛的功力远不及师父,当下决定还是用仁者之气御敌。言念之间,李洪泽真气在全身运转,脸上依然保持微笑,满是慈祥之色。
丁卯不敢怠慢,也催动真气。两人对视良久,李洪泽双掌忽然击出,丁卯出掌相迎,四掌相对,真气激荡,直震得擂台和台下座椅摇晃不止。李夫人和小红大吃一惊,只是二人不会像担心李天勤那般担心李洪泽,毕竟李洪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
两人你来我往,速度奇快,片刻之间已斗了几十回合。李洪泽依然是神态自若,动作轻快迅捷;而丁卯却已经开始喘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动作也慢了下来
丁卯扭头望了一眼白衣少年,白衣少年微微点了点头。丁卯会意,他拱了拱手道:“李总镖头仁者之气名不虚传,在下输了。”
陈沐风在台下看着也不禁点了点头。心道这些年真是多亏了李洪泽,每次都是他力敌最后的高手,为自己扫清障碍,然后与自己剑笛交接,来一场压轴的表演。只是今年情况不同,那白衣少年还没上场,李洪泽便已恶斗一场了,希望他真气损耗不多,一会能轻松胜了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终于起身了,他一挥裙摆,走向擂台。只见他脸带微笑c白衣胜雪c步履轻盈,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潇洒异常。
上台后,白衣少年客客气气地作揖行礼,文质彬彬地说道:“见过李总镖头!”
李洪泽微微一笑,道:“公子不必多礼,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白衣少年笑道:“山野粗鄙之人,贱名不堪入耳。”
李洪泽不再多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道:“李总镖头是闻名天下的大英雄,在下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为了避免江湖人说阁下以大欺小,不如咱们换个方式比试。”
“怎么比试?”李洪泽问道。
“素闻阁下魔音铜笛武功高深莫测,今日想领教领教。李总镖头可以任意演奏一曲,在下站定受教,绝不以内力抵抗。若在下站立不稳,脚步动一下便算输,否则,便算我赢,不知李总镖头意下如何?”白衣少年语气诚恳。
李洪泽一时之间不好回答。心道,我的魔音铜笛虽然不及师父,但也是非同小可,武功再高之人,如不以内力抵抗,必被琴音所伤。这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纵然会一些高深的武功,但如果不用内力,我的笛音难道还不能将他震动分毫么?
想到此处,李洪泽答道:“好吧,就依公子所言。待会公子如果受不了的话,可以做个手势让我停止,以免受伤。”
李洪泽催动内力,开始演奏那首熟得不能再熟的“碧海潮生曲”。起初,声音很悠扬,让人如同坐在温暖的海边,沐浴着柔软的海风。渐渐的,曲音越来越高,仿佛海潮顿起,部分人群已经开始感到不适,李夫人和小红更是捂上了耳朵。
擂台之上仿佛起了风,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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