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
“铮少爷的舞伴还少吗?”
谢洛白斜睨场上一眼,不远处有几个年轻的小姐正摇着香槟等着陆铮,还有一些落单的姑娘,也频频往这边看,显然都是陆大少曾经招惹过的人。
“如果心疼自家堂妹,在云卿被人欺负的时候,怎不见你现身?”
说完,谢洛白再不理会陆铮,抱着溪草跨出了六国饭店。
谢府的小汽车就停在外面,他把溪草丢进汽车后座,自己钻入了驾驶室,锁上了车门,随后才对目瞪口呆的何副官和小四道。
“盯紧里面,寿宴结束送砚秋回家!如果她有什么差池,军法侍候!”
小四和何副官挺腰扣靴敬礼,目送小汽车走远,二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苦痛和郁闷。
要和作妖的龙砚秋打交道,简直比上战场还累!
谢大帅也真是的,送红绣来也就罢了,怎么把这个祖宗也弄来了?
小汽车一路飞驰,溪草在后座上坐稳身子,看着窗外逐渐陌生的景致,心情也从起初的气愤逐渐转变成了害怕!
“谢洛白,你要去哪里?”
没想到谢洛白竟这般我行我素,简单粗暴,丝毫不顾及彼此颜面!溪草的防备在他面前完全不堪一击,面对他的欺负时也无力反抗!
联系那天两人的不欢而散,溪草声音带颤。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停车!”
车灯在黑暗中打了一个弯,溪草一个不防,撞到了前面的座椅,她哎哟一声坐直身体,可车速非但没有减缓,更是飞驰起来。
又是一个转弯,溪草被颠得七晕八素,头也有些昏沉起来,为了避免在后座上东摇西晃,唯有紧紧地扶住前面座椅。
“谢洛白,你要干什么……”
这般不要命的架势,溪草仿佛觉得小汽车都要飞起来了!
“你疯了!变态!”
“谢洛白,停下了,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
“你到底要怎么样?有话好好说……”
“求求你,我还不想死……”
谩骂变成了劝说,劝说转化为哀求,最后成为了无尽的沉默……可任凭她如何反应,谢洛白似乎都置若罔闻。
看得出他心情不好,这明显是一种发泄,她不敢再刺激他!
对谢洛白的害怕,逐渐转变为了忧心性命安危的恐惧,最后溪草咬紧嘴唇,闭紧双眼认命一般坐在后座上,努力维系身体的平衡,内心满是绝望的听天由命。
不知过了多久,小汽车终于渐行渐缓,最后停了下来。
谢洛白解开安全扣,却没有立即从驾驶座上下来。
“谈谈!”
毋庸置疑的语气,一如他幽沉冰冷的眸子。
溪草勉强睁开眼,耳边风声呼啸,离了雍州城的灯红酒绿,四周已是陷入一片黑暗,她抬头往外看了一眼,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谈什么?”
这等虚弱的形容,谢洛白不喜欢。他印象中的女孩子,都是生机勃勃的,是在花楼被生擒都极力保命,在狱中枪杀叛徒都努力振作,是被外人为难都淡定从容。
偏生面对他,要么一味逃避,要么哀大于死……
他们之间,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谢洛白觉得烦躁,从口袋中摸出烟,刚想点燃,似想起什么,突然拉开了车门,又绕至后座外,敲了敲车窗玻璃。
“还能走吗?”
溪草回神,才发现浑身无力,身上已是冷汗淋淋,她试着推开车门,可抬起手,浑身上下却在不断颤抖。
谢洛白看在眼里,拉开车门把她抱了下去。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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