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刮来的,我???????”我想抽自己的嘴,刚才撒谎的时候一点都不打磕巴,这会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赵姐把那张冥币揣在了身上,很是平静的说钱是不是被我掉门口了,找回来就好。
她屋子里实在是太暗了,可能根本就没看清楚那张钱是什么。我努力的思考,怎么给她解释,或者是怎么先把钱拿回来。
“对了,我昨个夜里看到神婆往你们家的方向去了,是去你们家了吗?”赵寡妇又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身上的冷汗又刷的一下下来了。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平稳“我不知道,神婆跟我爷爷不对付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去我家呢?”
赵寡妇点了点头说也是,却不知神婆真的去了我家,而且还在我家院子里埋着呢。
“你要不要进来坐坐喝口水?可惜我家电线烧坏了,我也没找人来修。”赵寡妇说这种话应该是哀怨的,然后再拉着我感慨一下自己一个无儿无女的寡妇生活的多么艰辛之类的。
但是从始至终赵寡妇都平静的可怕,我从她的腔调里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
我没往屋里进,摆了摆手说都快中午了, 我还得回家给我爷做饭呢。
“行,那你快回吧。替我向你爷他们问好。”赵寡妇也不再挽留我,让我走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嘴角牵动了一下,像是在笑。而且,她说的是‘他们’,看来天下还是不透风的墙,她已经知道问我爷把张木匠媳妇抢回家的事了。难怪她对我不冷不热的。
我转身就往外走,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今儿个是大晴天,亮亮堂堂的大太阳就在头顶上照着我,但是我却觉得跟走在寒冬腊月的冷风里似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还是很烫,看来必须得去看医生了。
走出去很远,我才又回头看了一眼刘寡妇家。刚才她说昨晚看到神婆去我家了,我一心虚就把冥币的事给忘了。
赵寡妇就在门口站着,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先把冥币给拿回来。但是一眨眼睛的功夫,就发现赵寡妇不见了。
不大的屋门洞开着,里面黑的可怕,什么都看不见。
接着就是两扇木头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还是没看到赵寡妇关门,感觉就跟风把门吹上似的。
我脑子里开始浮现赵寡妇那张白纸一样的脸,这会才开始回忆她的面相。
她眼窝深陷,眉骨往两侧偏移,的确是重病之相。她的天庭虽不饱满,但是也算平坦,应该不至于危及性命,比我爷的情况好太多了。
我迈出步子走了两步,突然又倒吸了口凉气。我爷现在还活着,就被那个狐狸一样的女人缠得天庭出现凹陷了,赵寡妇病到出不了门,为什么天庭还是那么平坦。
恍惚间,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如果天庭那样平坦的话,可不可以算作是,天庭整个凹进去了呢?
我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后怕,赵寡妇怎么可能是这种面相呢?是我看错了,还是想错了?
看来还是我学艺不精,得等我爷好了之后仔细问问他。当然前提是,他能摆脱那女人的迷惑,好起来再说。
我今天也还没干什么活,身子就虚的打摆子,脚下跟没根似的。
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就看到我家的房子全都罩在阴影里。抬头看天上,正好有一块乌云遮在我家院子上面。
这应该不是偶然吧,但是我也无能为力。神婆都死了,还有谁能救我爷呢?
我进了家门之后,又没少得了我爷的一顿臭骂,嫌我送个钱都能送这么久。
然后我爷问我钱给赵寡妇了吗?我说给了,她也没找钱。这也挺奇怪的,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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