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四品。”
“哦那也是大官了。”联想到了程处亮也才从四品,罗信对眼前人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兴趣。
然而,罗信不知道的是,这太仆少卿萧锐的温和也只是表面而已,他对任何人都是一种谦逊有礼的姿态,可是当有些人触及到他的底线了,那么他所表现出来的,他会比他老爹更加“凶残”。
萧锐先是对着众人做了一下自我介绍,接着就直接出题了“今年是酉年,先来一个简单的题目,家就以鸡为题,作一首诗吧。”
这个题目比较广泛,在场很多人都做了,而作不出来的,当场就被请下了画舫。罗信和王淞几个人是最晚上来,王淞作出来的诗则是得到了男人的称赞,接着所有人都转头看向罗信,大家都在期待罗信这一次又会作出什么样的惊人绝妙诗句来。
“哎呀呀,哥几个都别这么看着我啊,这样我会害羞的。”
“噗!”正在大画舫上喝茶水解渴的李世民听到这话,不由得喷出一口水来。
李世民伸手指着罗信凭空点了好一会,在李兮顏娇嫩玉手儿的轻轻安抚之下才缓过气来,他指着罗信说“这混小子,老子早晚有一天想个法子整他一回!”
此话一出,魏征当即起身,对着李世民行礼道“陛下,慎言!您乃天子,天子之道在于”
“少废话,听他们吟诗。”
李世民终于找到堵魏征嘴的借口了,见魏征憋着说不出口,那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接着,李世民转头对着身边的李兮顏柔声细语地说话,一改平日里杀伐果断、一怒山河崩的皇帝姿态,俨然变成了宠溺女儿的慈父形象。
“兕子,你说罗信要是这首诗作得不好,父皇将他直接沉河喂鱼好不好?”
李兮顏下意识地摇摇头,之后伸手拽了拽李世民的衣袖,轻声说“父皇,您可是千古明君呢,怎能随意将功臣之后赐死。”
李兮顏这话并没有偏袒罗信,只是道出了一个事实,顺便还给自己老爹拍了一记马屁。
李世民一脸宠溺地伸手摸了摸李兮顏的头,笑着说“你呀,跟你母后一样,说话滴水不漏。不过,朕就还听你说话。好吧,沉河就免了,如果他作不出好诗,朕就把他阉了,然后派到你宫中,专门清扫茅厕。”
“阿嚏!阿嚏哎哎!”
正要吟诗的罗信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擤了擤鼻涕,随手就在边上一个公子哥的锦衣上蹭了蹭,吓得那人连忙跑开,直直地瞪着罗信,敢怒不敢言。
“通常我打这种喷嚏,就说明肯定有人想我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小姐,嘿嘿。”
萧锐并不反感罗信这一种放荡不羁的姿态,反而觉得很率真、直接。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叫不出名字的小伙子见着很亲切。
他对着罗信笑着说“这位公子,可想出诗句来了么?”
罗信点点头,仍旧用内劲扩大声音,声音仍旧跟之前一样,传荡百里。
只听罗信轻咳一声“鸡叫一声噘一声,鸡叫两声噘两声。”
罗信刚刚吟到这里,边上很多人都笑了,那个之前被罗信掰断手指的公子哥更是笑得非常夸张,他又指着罗信说“你下面一句是不是‘鸡叫三声噘三声’啊?”
罗信脸上笑意不减,他右腿突然发力,原本与公子哥的距离大概有七八米左右,但是眨眼间罗信人就已经迅速蹿到他面前,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已经捏住男人伸出的左手食指,然后笑着吟出后面两句“三声唤出扶桑日,扫尽残月与星辰。”
“咯啦。”
伴随着骨骼碎裂声音的,自然是那公子哥的惨叫“啊——”
罗信这首诗自然又得到了不少人的首肯,尽管仍旧不是很精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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