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慕宛央道:“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妹妹自小娇生惯养,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如今只怕是还没适应过来,你要拿什么,小生愿意效劳。”
慕博裕听得这话,眉头当时就皱起来了,“王卓,这位是我小姑,你方才我祖母与你说的话,莫不是你就给忘记了?”他这也算是自己单独出手帮人,却没想到请回来的是一对公子小姐。
还有这王卓的言语,分明就是……
王卓听着慕博裕当着众人的面直说此事,脸上挂不住,但是此地诸多美人,有吃有的住,现在身无分文的他自然是不愿意离开,毕竟这么多天里,他们兄妹俩可没吃过几顿饱饭。
现在自然是没有道理因着这几句话就负气离开,于是当即那脸上便堆满了笑容:“好好,那小的这就去。”一面还将他妹妹给拉上。
那王茹委屈得满眶眼泪,只觉得若是她爹还在世,找把这些人抓进大牢里去了,犯得着受这委屈?还要给他们做奴仆!
待下了台阶,前后无人便忍不住哭起来:“哥,你什么时候这样没出息了?”
王卓听得这话,心中苦笑,出息的前提是身份地位和银子啊?现在他们什么都没有,哪里还能像是从前那样?如此只得卑躬屈膝了。
一面看着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茹儿,你也该好好用脑子想一想,咱们现在是什么处境了?以前那些大小姐脾气里也收一收了,我刚才看了一圈,那上头就没有一个是奴才,你说你曾经也是当过大小姐的人,这么一点眼力劲没有,竟然还敢使唤她们。”倘若不是妹妹去使唤那火架子面前的姑娘,只怕就不会被人发现。
就算是会被发现,那时候自己也与他们混熟了,自然不会受到方才的羞辱了。于是有些责怪起王茹来:“你最好老实些,这想成为人上人,便要吃得苦中苦。”然后又朝他小声道:“这慕博裕,你可要看紧了,如今爹死了,咱们俩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这慕家虽说是一方地主,但是你若成了他们家的少奶奶,那什么小姑子的,又能如何?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还要看你的脸色行事呢。”
本来这王茹心中委屈,又叫他责备,更是难过不已,不过如今听到这话,忽然又心生出希望来,觉得哥哥说的对,这慕博裕虽说是地主的儿子,但是家业看起来好像还不错,相貌也出挑,最为重要的是自己以后是这里的当家少奶奶了,就把刚才那个女人给赶出去。是姑姑又如何?难不成还有一辈子都待在娘家的说法?到时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而且兴许她那婚事自己还能插上一两句呢。
毕竟自己曾经也是县令老爷家的千金小姐,见识过的只怕他们都没听过呢。
于是心情渐好,当下擦了眼泪,“哥哥说的对,现在咱们没个去处了,的确是该自己想法子自力更生。”
可这自力更生也不是靠嫁男人出头啊。
而王卓听到她这样说,自然是心生安慰,只觉得经历这么多苦难,妹妹总算是长大了,很是欣慰道:“对,就是该靠咱们自己,哥哥总不会害你的,刚才哥哥的话你也要多考虑考虑,而且要抓紧,不然刚才那些姑娘你也瞧见了,个个都是绝色之姿,可不见得人人都是他姑姑。”
是呢,想起那些女人的容貌,王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些日子只顾着逃难,都粗糙了。
这厢下来,她就当个透明人,偶尔也跟着递些东西,等到这夕阳西下,这烧烤架子收了,她跟着哥哥都与这慕家的仆从们一起清晰餐具和烧烤架子。
这些日子虽说是逃难,但也没做过这等脏活儿,只觉得恶心不已,却还含泪跟着一起清晰,瞧着自己那指甲里全是黑污,而那头几个姑娘却在河边抓蚌壳,听说里面有珍珠,她们是要用来磨粉敷脸。
她一听只觉得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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